驚慌地伸手想推拒他。
誰料到雙手被瞬間鎖住,傅聞琛無師自通地挑起她的下頜,霸道深沉的吻落下。
秦淺瞬間就蒙了,他……他他他他他!!
他瘋了嗎?
不會真要打友誼炮吧?
不行啊,她還沒做好準備,啊這……不是……
她試著扭動身子告訴他自己的拒絕。
可是拒絕似乎沒什麼效果,反而讓他越纏越緊。
一開始他還笨笨的,只知道蠻力氣,但很快,他似乎就掌握了某些技巧。
秦淺也只能從開始的掙扎和拒絕,變得乖乖順從。
對付他,不至於。
相反地,她察覺到跟他親親並不讓自己覺得討厭。
若是打友誼炮,也不是不行……
傅聞琛感覺到她的鬆弛,也漸漸鬆了力道,從一方強制,變成了情投意合。
許久之後,他才不舍地放開她。
傅聞琛低聲在她耳邊說:“淺淺生氣了嗎?要是生氣,可以打我。”
他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做出扇巴掌的動作。
意思也是進一步試探,若她真的願意,那他就趁著夜色正好,繼續剝奪她的睡眠。
秦淺微笑,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說什麼傻話,你是我丈夫,不管是不是名義上的,行夫妻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只要你想都可以提出來。”
當然,前提是她得願意,要不然她寧可當寡婦也不想自己討厭的人碰她。
傅聞琛身子一僵,忍不住皺眉:“就只是這樣?”
剛剛消散的怒火又冒起來了,而且這次更加強烈!
什麼叫“你是我丈夫”,所以“只要你想都可以”!?
那如果她的丈夫不是他,是別人呢?
張聞琛,李聞琛,王聞琛都可以是嗎?
她願意,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
而不是因為他是傅聞琛,不是因為喜歡他,愛他,為他泥足深陷?
既如此,那為什麼他陷入得那麼深?
為什麼他就非她不可?
傅聞琛憤怒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去一下外面。”
秦淺以為他要去清潔一下,完全沒意識到他生氣了。
笑眯眯地點頭,蒼蠅搓手手。
嘿嘿!
她從空間裡取出了一盒bYt,放在枕頭下面等他回來。
結果傅聞琛在外面繼續等一個解釋,等了好半天沒見她出來。
進門一看。
好好好,她居然又!睡!著!了!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