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而是硬把那些強大的魔法給接下了。其實法師的這種法術,一旦施展並不受他神識支配,最多就是不斷的改變施展地點,去追蹤別人且比較緩慢、欠缺靈活,例如緩緩追著一幫人的暴風雪。
戰士分身終於按捺不住了,手持那柄粗重碩大的雙手斧,越過身前的本體,發出憤怒叫吼,化成一道光影,向呂白等人一個衝鋒。
衝鋒,在西陸人的歷史中,這招最早來自於布萊沃人的蠻兵堡,是將憤怒發揮到極致,從而獲得強烈的意志力,發揮出身體的潛能,一瞬間直衝目標,當然,這種招數也是有間隔的,必須要身體進行恢復。衝鋒基本是戰士的專利,而手持雙手武器,一味進行攻擊的,也被稱為狂戰士。
當——————!!!
鐵雲嬋早就拿著盾,攔截在了那狂戰士的衝鋒路線上,把他震飛數丈,這一下可把他震的不清。
就見狂戰士身上閃過一片白光,似乎很快又恢復了清醒和力量,是聖光!
就見防戰身後有著一個身穿盔甲、手拿方錘的人,卻不是戰士,而是把眼睛看在另一隻手上,看著手上那本書,吟唱著什麼。那本書倒是很常見,在西陸幾乎人手一本,名曰《聖典》。
那個拿著方錘的人,就是靠著對《聖典》的虔誠,來激發出精神力,從而施展出治癒類得法術,顯然這法術的本質來自於他本身,如果只是來自他虔誠信仰的神,那為何他每施展一次,精神就疲憊一分?他這種人,在西路被稱為聖騎士。
狂戰剛一恢復,似乎更加憤怒,掄起雙手斧就化作了一股旋風,向呂白他們捲去。旋風斬,這是狂戰慣用的招數,看來此時已經被他使用到了極限,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鐵雲嬋根本就不把這種招數看在眼裡,拿起巨盾將他擋在外圍,任他旋風斬威力再大,卻被鐵雲嬋手中那七千斤的重盾輕易化解。
看著西陸人這般的張牙舞爪,張慶豐則只能依照呂白的吩咐進行試探,金丹一催,對著那個舞著旋風斬的狂戰,就是數道真氣凝射。
砰砰砰……
防戰身上帶著綠光,已經擋在真氣凝射的路徑上。攔下攻擊後,只見那防戰手上的盾牌,已經有些變形,而身上更是有多處燒傷和凍傷,卻在身上綠光的環繞下緩緩回覆。
根據鬥族提供的資料,他們知道這綠色治療光芒來自德魯伊,一個與木方士很相似的西陸職業。在西陸,這些擁有異術的人都被歸為各種職業,其實也很貼切,他們大多數無太高追求,職業軍人或高階傭兵而已。
德魯伊就是一個比較全能的職業,作為西路上最早的文明——布萊沃文明中的異術者,德魯伊透過與自然的長期溝通,積累下了許多能力,激發人體的癒合潛能、引導一些大地中的生命力、與飛禽走獸談話、甚至是變成某種野獸比如說巨熊、野狼、烏鴉……
此時,這個德魯伊正努力地治療著他們的防戰。
很可惜,防戰並不像覺者,並且也是憑藉憤怒在戰鬥,似乎只有憤怒才能激發他們的潛力,不過這倒很符合西陸人野蠻未脫的天性。
突然,一把閃著綠光的匕首,從張慶豐身後刺來,對這股殺氣張慶豐自然早已察覺,而他遲遲不動手,就是引鱉入甕。此刻時機已到,只見一顆火紅金丹從張慶豐的袍子中鑽出,映出了匕首後那個虛幻的黑影。
叮——
匕首被斷馬劍擊開,宇翔現身,那個隱身者則十分狡猾地灑出一把粉末,金光閃閃,再次消失了。
“都是你!本來他已經死定了!”張慶豐抱怨道。
“我看資料,發現他有一招很有意思,不能就這麼死了。”宇翔甩下一句,就又消失在空氣中。
這時呂白卻緩緩說道:“差不多了,準備猛攻,死活在他們自己手裡,如果他們能承認自身修為是建立在憤怒與仇恨的基礎上,就自然明白這些修為過於膚淺,技不如人投降就是,那自然也就不會死了。”
“修為?他們有修為?有境界?不過是一幫**的奴隸,掠奪者!”張慶豐說著有些憤怒。
呂白也明白,有時對於陰暗面,說再多也沒用,只能用行動去匡扶大道,於是乾脆道:“好了,不說了,放手打吧!”
收到命令,張慶豐終於撒開手腳,迎上法師的寒冰箭,就是一串火盤,將這隻求效果的法術抵消掉後,透射向那幫西陸人。
碧落黃泉一出,西陸人的陣型開始收縮,狂戰士分身卻並不理會,任由本體的憤怒驅使,瘋狂舞動著旋風斬,想從側面繞來絞殺張慶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