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僅僅是一晃而過,他卻如同在佛像前乞求了兩千年的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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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到底在哪個角落,又會受到如何對待?這些,都讓他深深焦慮著。。。。。。
經過某個熟悉的時空,那個美妙的國度,他猶豫了下,卻終究沒有邁入,因為那裡殘留著太多的記憶,有甜蜜的,有傷情的,現在的他,已承受不起那些過往的傷痛。。。。。。
因她失蹤而缺了一角的心,再被挖開一塊,就空了。。。。。。
然而,他沒想到,猶豫間,他錯開了,這一次的錯過,就是兩百年的離別,那時,早已物是人非。
東方左左閉上眼睛,卻仍舊無法忽視男人強烈的存在感,她唇邊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果然。。。。。。
淪為他們的禁臠,被肆意玩弄,每天除了Zuo愛還是Zuo愛,做到她昏過去再把她弄醒,身體被褻玩得不剩絲毫尊嚴,他們羞辱她、凌虐她,而她卻從他們眼裡看到了憐惜和心疼,這樣的他們,她恨不起來。
為什麼?
也許、也許是因為對他們的歉意麼?或許是吧?她對他們心存愧疚和同情?所以放縱他們對自己為所欲為?
呵,東方左左,騙鬼去吧!
她問自己,倘若再讓她選一次,她是否能夠再次說出那番絕情的話?她能否如之前一般狠心?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看見雷王在她面前放肆地進入另一個女人身體的時候。。。。。。如平地雷般炸起。
摸摸臉上的淚水,她怔忪原地,無法動彈。
她。。。。。。哭了。
愣愣地,一時間她無法分辨胸口突然的窒息從何而來,抖動著纖長的睫毛,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那根原本屬於她的生殖器,那根曾經留戀不已地在她體內進出的性器,此時正穿插著另一個女人的陰滬。
心頭一陣陣的絞痛是為何?
眼眶湧上的酸意是為何?
發抖的雙腿是為何?
變得困難的呼吸又是為何?
用力眨了眨干涉的眼皮,她緩緩扯出個蒼涼的笑,原來。。。。。。她錯了。。。。。。
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不知不覺竟讓他們進駐了心房,到底從何時起他們就越過她心中的防線了?被她刻意忽略的悸動,在這一刻,輕易將她擊潰。
現在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多麼自私的人,總以為他們會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總認為他們的愛理所當然,火王說的對,她的傲慢和漫不經心、她的貪婪和自私,總是一次又一次將他們的心狠狠摔傷,對他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她的心裡,想當然地認為只要一回頭,他們都會眼巴巴地跟在身後,乞求她的愛。
是她踐踏了他們的真心,她臉嫉妒都沒有資格。
扶著冰冷的門框,東方左左默默轉身,邁著沈重的步子離開讓她無法呼吸的房間,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畫面,罷了罷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貪心了,這樣不堪的自己,怎麼對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頭。
而就算回頭,試問,自己能夠心無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嗎?
不!
那個畫面會永遠鐫刻在心頭!她越想遺忘就會越深刻,她知道,從他跟另一個女人有染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永遠失去他了,因為她做不到讓那根東西再插入自己的身體!寧願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來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屬於自己的東西,她不要!
被擄來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還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時候就會被他們整得更慘,好久沒有見過她的孩子了,銘銘是否已經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長?而他的成長沒有母親的陪伴,所有的細節都沒有母親的見證,這讓她對他更加的愧疚、心痛,還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蹤該讓他多憤怒啊!被擄來這麼久得時間,想必是他們已經玩膩了她的身體,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嗎?她終於有機會獲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卻範閒自己丟了心。。。。。。
這個認知對她好殘忍,是懲罰吧。
這樣的追逐,總會讓他們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識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為什麼還不肯放她走?他們不是有了新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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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緩緩貼上薄薄的界膜,那層熟悉的觸感忽然令她會想起當年在神獄她想方設法逃離雲王得場景,嘴角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