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對姬月對他的好不屑一顧,只在下毒的時候偶爾對她笑一下。
……
慕雲歌等南宮寒跪下後,並沒有立刻讓他起來的意思,而是慢悠悠的和閻沉走到一旁坐下,問道:“說吧,你來找本殿,有何要事?莫不是看本殿成為皇太女了,後悔沒有早點爬上本殿的床了?”
這話一出,南宮寒低垂著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屈辱之色和濃濃的恨意。
而他的心裡則是在嘲諷著:誰稀罕爬上你這個大蠢豬的豬窩!若不是為了玉兒,你這種愚蠢的女人,我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侍身不敢,侍身來只是想要想皇太女討一個冷落侍身的原因,侍身從未對您下過什麼藥,那晚也明明就是皇太女您主動的,可您已要了侍身的清白,為何事後卻那樣對待侍身?”南宮寒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悲涼,看向慕雲歌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著負心女一樣悽婉絕望,格外的惹人心疼。
若是原本的姬月,看到南宮寒這幅樣子估計得心疼死了。
可惜現在的姬月,是慕雲歌。
對南宮寒,她的心就是比石頭還要硬,絕無可能被他這樣的眼神融化絲毫的。
冷笑一聲,慕雲歌突然彎腰上前看著南宮寒的臉,然後拿出一張手帕隔著手抬起他的下巴,“你以為本殿遊戲花叢多年,是白混的麼?平日你恨不得將本殿踢下床才好,可那日你回來後就對本殿柔情蜜意的,你當真以為本殿不知道你已非清白之身嗎?!想要我姬月當冤大頭,你以為我的眼睛瞎的嗎?!”
……
慕雲歌的話落下之後,南宮寒的臉色瞬間一白,心裡也是猛地一縮,好似被一隻大手給攥緊了。
不可能的!姬月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
可如果她真的有能夠辨別這方面的本事的話,那她當天醒來後,將自己踹下床冷落至今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了!
想到這裡,南宮寒的腦海中立刻閃過千頭萬緒,隨後,他立刻在慕雲歌的跟前重重的磕起頭來。
“皇太女息怒,是侍身不該意圖欺瞞您,可是,可是侍身都是不得已的!”南宮寒的眼淚說來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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