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書說。
“嗯。”巧書專心的盛著粥,頭也不抬的說。
“那拿到錢了嗎?”吳應天搓著雙手,眼睛緊緊的盯著巧書的後腦勺問道。
“呃……這個工作是按月結算酬勞,等月底才會領到錢。”巧書一面心虛地撒著謊一面揣測父親的意圖。
“哦!這樣啊。”吳應天悻悻的走回客廳心不在焉的重新看起了新聞。
“爸,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巧書警覺地問道。
“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吳應天心虛地開始不停調換著頻道。
“爸,你該不是又出去賭了吧?我們已經沒……”
吳應天硬生生的打斷了巧書後面的話。“沒賭沒賭,我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不行啊!”吳應天煩躁的關掉電視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巧書放下手中的粥,迅速走到自己的房間把燈開啟,掀起床上的褥子,還好存摺還在,突然她覺得不對勁,拿起存摺開啟一看,五千多的存款只剩下了個零頭,存摺上赫然印著賬戶餘額1。36。
存摺失去支撐的掉在了地上,巧書跑到父親的門口大力的拍打著房門哭喊道“爸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看到女兒跳樓你才滿意啊!那是我準備還張伯伯的錢,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