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滿你,你肯定不是他喜歡的型,不然我怎麼可能給你打電話?”
許藍看著一閃而過的琳琅燈火,想著自己家人這兩年一直給自己介紹不同的男人,她想了想答道,“好吧,反正最後還是要選一個人結婚,我就和他結婚吧,給你未來老公一個事業有成的機遇,你要抓緊時間把他搞定,我好離婚。”
“恩!!”
許藍笑著下了出租,給了錢,“他叫廉暉?”許藍想了想,問道,“廉頗的廉,輝煌的輝?”
蕭雪聽後一聲輕笑,“日軍暉。”
“哦。”
回到出租屋後,許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臥室,然後對著床頭櫃上一個很古樸大氣的陶瓷罐說:“孫堯,我可能就要結婚了,孫堯,我給你買一塊墓地。”
說完許藍笑了笑,接著又想到什麼,“孫堯,買個雙人的,我死了就可以和你住在一起了。”
第二天上午10點多,蕭雪給許藍打來了電話,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醋意,“藍藍,廉暉父母約你今天中午吃飯。”
許藍睡意朦朧的嗯了兩聲,沒有被酸醒,掛了電話繼續睡。
許藍的工作是電臺主持人,工作時間一般是晚上9點到12點,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一般要凌晨兩三點才能離開公司,因此中午十二點之前許藍是醒不來的。
蕭雪掛了電話後走到廉暉身邊對著廉暉撇撇嘴,“我就說她還沒起床,真不知道你急什麼?”
“不是我急。”廉暉淡淡的臉上沒有表情,“是我家裡急。”
蕭雪無能為力的搖搖頭,正兒八經道,“睡不醒她會哭的。”
廉暉皺起眉,隨即道,“我們去她家接她吧,這樣的話她就算是十二點起床,趕過去也不會差太多。”
“恩。”蕭雪點點頭,然後隨著蕭雪開車到了許藍的公寓樓下。
許藍的公寓是本市黃金段的高階公寓樓,廉暉看著裝潢精緻的整棟公寓,並不詫異,許藍的父親的公司在國外可都是排的上名的,他只是一直不理解為什麼許家會放心他們一直寵愛的女兒在沒有一個親戚的地方生活。
兩人坐電梯來到最高層,然後蕭雪在離許藍公寓門不遠處的消防栓裡摸出一把鑰匙開啟了門。
接著她又把鑰匙放回消防栓裡,廉暉看了看消防栓,抿著唇跟著蕭雪走進了許藍的公寓。
兩室兩廳的房間本來特別寬敞,但是被許藍放了很多東西后,卻顯得極其擁擠,客廳裡軟布沙發座椅就是好幾個,顏色鮮豔的讓廉暉覺得刺眼,客廳的陽臺上擺了一圈花草,在這個季節只有幾盆菊花開著,其他的要麼是綠葉子,要麼葉子枯黃,還有一盆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了。
花草中間放了一個搖椅,陽臺上還吊了好幾盆吊蘭,陽光透過吊蘭照進陽臺,照在花草和搖椅上,廉暉不禁皺了皺眉,看許藍的家世,不應該是一個這麼不修邊幅的人。
廉暉再將視線轉回客廳,客廳裡有幾十個花瓶毫無規律的擺放著,花瓶裡的花也找不到任何規則,就是一捧花隨意的插進花瓶裡,凌亂無章。
就在廉暉參觀客廳的時候,蕭雪已經溜進主臥了,過了一會兒,廉暉將客廳的擺設批判的一無是處後,主臥的門開啟了,許藍從臥室迷濛著眼不悅的啪啦著拖鞋向衛生間走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廉暉的存在,她身後還跟了一隻茶杯貴賓,那隻貴賓和許藍一樣聳噠著腦袋迷迷糊糊的往前走。
廉暉看著不遠處的許藍,眉頭皺得越加的深,看著像是對許藍頗有微詞。
許藍並沒有穿睡衣睡褲,而只是穿了一件不鬆不緊的長背心,廉暉甚至能夠隱約看見許藍不大的胸部曲線。
許藍在外面套了一件厚實的大衣,背心上的褶皺可以看得出許藍睡覺到底有多不安分。
跟在後面的蕭雪剛要說什麼,許藍突然回頭對她道,“雪雪,我要吃牛肉麵。”
許藍剛說完,那隻貴賓也回頭衝蕭雪嗚汪了兩聲,蕭雪哭笑不得的看了眼和許藍極為神似的貴賓,抬頭對許藍說:“你今天要和廉暉去他家吃飯。”
許藍愣了愣,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後進了衛生間,等到貴賓也進去後,許藍便關上了門。
“蕭雪,”許藍一關門,廉暉便挑眉看著蕭雪,“沒想到你會和這樣的女生是朋友。”
蕭雪疑惑,“很意外?”
廉暉點點頭。
蕭雪聳聳肩,“但是事實證明,我們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兩人又聊了會兒,許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