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總算是擋住了馬超前進的步伐,雙方你來我往,殺在一處。
曹衝看到鄧艾無恙,還在奮力廝殺,他總算鬆了一口氣,轉身命令城牆上的弓弩手對城牆外源源不斷趕來支援的馬超軍集射,只要切斷了援軍,就憑著馬超這幾百個人,要想攻進城來是不怎麼可能的。他看了一眼旁邊躍躍欲試的孫尚香和關鳳,指了指激戰正酣的城門口說道:“去,把士載接應出來。”
孫尚香有些不相信,她詫異的看著曹衝:“你說什麼?”
“你不是天天要打仗吧?今天是個好機會,帶著你那二百隻母老虎,去把士載救出來。”曹衝笑了笑,不再搭理她,轉過身去看城外的情況。兩邊城牆上得到了支援鄧艾的命令,立刻集中了十幾架守城弩。二百多強弓手,對著城門外下馬步戰的馬超軍一頓猛射。距離這麼近,人群又是如此密集,射手們根本不用瞄準也能射中。那些身穿皮甲的騎兵哪裡擋得住這麼近距離的集射,他們雖然也有人在同伴地掩護下用弓箭回射,可是一來仰面射箭不方便。射程不如曹軍遠,二來人數差得也太多,很快就被射倒一大片,只得舉著盾牌遮擋迎頭射來的箭雨,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馬超得不到後面的支援,在回過神來的曹軍面前漸漸失去了強大的攻擊力,他身上帶了傷。自己地血和別人血混在一起,糊成一片。他趁著間隙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城門口計程車卒被曹軍射得狼狽不堪,根本無法衝過來和他會合,而他身邊的百十個親衛也是氣喘吁吁,傷痕遍體。不由得大急,如果後面的馬種還不組織人衝過來,那他就不是能不能衝進城去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活著殺出去的問題。
他看了一眼正指揮著士卒截殺的鄧艾,鄧艾身邊只有百十個人,拼殺之中和雷銅分開了一段不小地距離。忽然靈機一動,轉身對親衛們大聲吼叫了幾句羌語。要他們一起合力去擊殺鄧艾。那些親衛立刻明白了馬超的意思,突然力。齊聲怒吼著轉身向鄧艾殺來。
鄧艾和馬超一樣,他頂在最前面。面對的是最瘋狂的馬超士卒,手下損傷也很大。體力消耗驚人,城上放箭支援,極大的殺傷了馬超所部計程車氣,他們這才鬆了口氣,這一鬆懈下來,立刻覺得手臂痠軟,連刀都舉不起來了,被馬超攻了個措手不及,幾個親衛還沒回過來神來,就被咆哮地馬超砍倒,剩下的幾十個親衛一見大驚,顧不得城門口的敵人,兩個人拖著鄧艾就退,其他人拼了老命的攔在馬超面前。
馬超大展神威,象吃了興奮劑一般,手中戰刀呼嘯,兩步之間連斬三人,他指著鄧艾大聲吼叫,帶著親衛狂飈突進,緊追不捨。剛剛重組陣型的劉磐部紛紛湧過來護衛鄧艾,陣型一時大亂,而城門口的敵人沒了堵截,也跟著殺了過來,一時間城門口之方寸之地殺成一片,鄧艾成了兩軍廝殺地焦點,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接連不斷地倒在他的面前,鮮血如噴泉一般,不時地冒出一股。
“不能退!”鄧艾嘶聲大吼,掙脫了親衛的挾持,他知道如果再這麼亂下去就完了。他大聲吼叫道:“劉磐部堵截城門口,雷銅部擊殺馬超,大家不要亂。”
傳令兵大聲吼叫著,剛將命令傳了出去,凶神惡煞般地馬超就殺到了跟前,一刀將傳令兵斬為兩斷,緊跟著又向鄧艾劈來。鄧艾大怒,掄刀就劈,長刀迎頭呼嘯,馬超舉盾招架,右手長刀斬殺一名曹軍後,跟著向鄧艾劈去。
鄧艾手中的神刀一刀劈開了馬超手中地盾牌,在馬超的手臂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淋漓,馬超痛極大呼,乾脆棄盾,雙手握著長刀,不管不顧的向鄧艾狂砍。鄧艾舉盾招架,馬超瘋狂的連砍三刀,砍得盾牌上咚咚作響,鄧艾也被他砍得手臂痠軟,連連倒退。而羌兵在狂的馬超的帶領下卻戰意盎然,步步緊逼,狂攻不已,漸漸楔入曹軍的深處。
“殺”馬超雙目血紅,再砍三刀。
一刀盾裂,二刀盾碎,三刀被人接住了。
狂化中的馬超看著連連倒退的鄧艾轉眼間被人護在了中間,而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了幾個沒長鬍子的戰士,覺得很有點兒怪異,羌兵也好,漢卒也好,基本上沒有不長鬍子的,濃的象亂草,淡的象山羊,總要有點鬍子,可是眼前這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計程車卒的嘴邊卻乾淨得象小孩子,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擋著他的那個將領卻不管他的意外,用盾架住了他的第三刀之後,嬌喝一聲,長刀迎面斬下。馬超下意識的舉刀相迎,“哧”的一聲,手中的長刀只剩下了一個刀柄,刀尖從他的胸口一劃而過。在他堅實地玄甲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聯甲的絲繩被割斷,甲片嘩嘩的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