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何必再讓你冒這個風險呢。”
朱鑠很誠懇的說道:“將軍,望垣城雖小,但是地勢不錯,一千人擋不住馬超,而如果我去望垣,至少可以擋住他一天,有足夠的時間讓將軍有所準備。再說了,我也不需要把四千人全部帶走,只要帶兩千人去就行了,這樣上城還有一萬人馬,有將軍守城應該萬無一失。熬過這十來天,等到領軍將軍回援,馬超自顧不暇,上就算徹底安全了。”
曹衝考慮著朱鑠的建議,他在地圖前面看了又看,有些猶豫不決。法正忽然說道:“將軍,朱將軍所說地也有道理,望垣雖然有帥校尉的一千人馬,可是實力太弱了,能給我們的緩衝時間還是太短,有朱將軍再帶兩千人去,可以多擋馬超一點時間。至於城中地兵力問題,漢中地軍糧很快就可以運到了,把護糧計程車卒暫時留在這裡幫助守城,也就可以了補充朱將軍地人手了。”
曹衝看了一眼法正,還是有些不放心:“漢中的軍糧還有幾天?”
法正笑道:“應該就在這兩天”他話還沒說完,張松帶著一箇中等身材、體格健壯地中年將軍大步走了進來,一見曹衝就笑道:“將軍,漢中的軍糧到了,是牛郡尉親自押地糧。”
那中年將軍上前一步給曹衝施禮:“漢中郡尉牛金,奉曹太守令,護送軍糧三萬石,安全到達。”
曹衝哈哈大笑,上前拉住牛金的手笑道:“經年不見,你家太守還好吧?”
牛金笑道:“多謝大人關心,我家太守大人過得很好。”
“這就好,這就好,你帶了多少人來?”
“運糧的民夫三千人,護糧士卒一千五百人。”牛金朗聲應道。
曹衝咂了咂嘴,摸著下巴說道:“人是少了點,不過你來了也是件好事,這樣吧,你別急著回去,就帶著民夫和護糧士卒一起幫我守城吧。”
牛金一愣,連忙應道:“喏,一切遵從將軍之命。”
曹衝遺憾的搖了搖頭,回過頭對朱鑠說道:“元明,你就帶著兩千人去望垣吧,守望垣的帥懷柔是士載的部下,別看他長得秀氣,殺起人來可兇殘得很。你到了那裡,他會好好配合你地。”
朱鑠連忙點頭:“多謝將軍提醒,軍情緊急,末將這就起程。”
“有勞。”曹衝對著朱鑠拱了拱手,很誠懇的說道。朱鑠不敢多呆,連忙起身走了,隨即交待了一下軍務。領齊了糧草軍械,帶著兩千人火速出城。曹衝看著朱鑠出去了,這才回頭拉著牛金,嘿嘿的笑道:“怎麼樣,我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
牛金臉上露出略帶著得意的笑容,拱手回道:“一切都按將軍吩咐的準備得妥妥當當,將軍如果有空,我現在就帶將軍去看看。”
“要看的。要看地。”曹衝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
歷城,在冢山以西的祁山以南,西漢水支流青泥河繞城而過,除了城南有一塊平坦些的地方之外,其他三面都是聳立的高山。城就建在兩山之間,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險。
姜敘和郝昭得知孟達部不能趕來之後,也猶豫了好一陣子,對以他們手中的這六千多人對付馬超並沒有什麼十足的信心。只是他們考慮到曹衝的整體安排,再者覺得以這裡險峻的地勢,加上姜敘身份地迷惑性。覺得縱使不能拿下來援的人馬,至少也可以拖住他們,為曹衝拿下冀城分擔一些壓力。這才決定還得向馬超求援。當得知馬超帶著一萬大軍來援的時候。他們在城北的高山上準備好了埋伏,就等著馬超從谷中經過進城的時候。先由郝昭在上面實施突襲,逼馬超入城。然後再由城中的姜敘找機會擊殺他。
讓他們覺得意外的是,馬超在離城十里的羅家溝停了下來。派人前來召姜敘前去迎接。姜敘一時摸不清底細,考慮了好久之後,決定還是去見馬超。馬超見到姜敘的時候很熱情,親熱的把他拉到跟前坐下,旁邊地羌女給他們斟滿了酒,馬超舉起酒杯相勸:“伯奕,我們雖然見面不多,可是神交已久,今日得見,倍覺欣慰啊。來,先乾為敬。”
姜敘見馬超這麼客氣,心裡稍微安定了些,他連忙舉起酒杯來笑道:“天將軍豪邁過人,敘不過是一匹夫,如何敢當得將軍這麼客氣,敘先敬將軍,且以此酒為將軍壽。”說完,一仰脖子,一乾而盡,衝著馬超亮出杯底,以示誠意。
馬超哈哈大笑,跟著一口喝乾,兩人喝著酒,吃著烤得滴油的羊肉,互述仰慕之情,相談甚歡。馬超拍著大腿說道:“伯奕啊,說起來,我還真是佩服你們姜家,當年你從兄姜功曹死守冀城,戰死沙場,我雖然和他是敵人,可是卻很敬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