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旻,你認為,人質和恐怖分子,會做這樣的事嗎?恐怖分子或許會對人質有情慾,但是人質是不可能對恐怖分子有感覺的。”嚴璐說著,褲子貼進了腫脹的下身,有意地向上頂起,似乎在暗示著他的熱楔已經勃起,急不可耐地希望進入他體內。
“從一開始,我們就和那些人不一樣。”
亂作一團的腦子裡根本找不到如何應對的回答,下身在嚴璐的挑逗下早已卸甲投降,整個人幾乎快要融化在那份甜美的熱度中,本能催促叫囂著不夠。
面對嚴璐任何迷惑人心的話語,沈旻都報以搖頭否定,他依靠微薄的理智竭力忍耐著,不讓那聽似舒服又像在撩人的呻吟從自己的嘴裡發出,一旦發出那樣的聲音,日後再次遇到類似的問題時,就很難找出理由來反駁嚴璐的話。
“彆強忍著,舒服就喊出來吧。不會有人經過的。”
充滿邪魅的聲線落在耳邊時,舌尖貼了上去,輕輕地沿著他耳朵的輪廓遊走,沈旻搖搖頭,倔強地不肯吐出一個字。這一舉動,換來了手掌懲罰般的收緊,在分身被掐緊的驚悸中張開了嘴唇喘息著,仍遏制住所有有可能發出的聲音。
嚴璐是認真的,在他認同他所說的話語前,或是他將心底的話全盤托出前,對方是不可能結束。
“嚴,嚴璐……你產生的那種感覺,不過和我玩這場遊戲時產生的迷惑心理罷了。這場遊戲結束後,你一離開,就會明白我所說的話。”被逼無奈的沈旻只能叫停,在嚴璐的注視下說出了那樣的一句話。
“我不承認你所說的,你和我一樣,明明都有這樣的感覺,為什麼要去否認呢?我真搞不懂你,就這麼害怕喜歡上誰嗎?”
“嚴少爺你到底對我產生了怎樣的誤會啊?我並不是害怕,而是從來沒想過要去喜歡過誰,大概也不會喜歡上誰。”這樣的答案一說出,連沈旻也覺得自己在此刻有些無情。
“那你上次對我說的,渺小的幸福,也是假的?”
那日隨便敷衍嚴璐時所說的話,在今日被翻出時,沈旻一時間也分不清真假。
“是真是假又有什麼所謂,人的心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怎樣的感情也經不住時間考驗。過了許多年後,你回想今日的事,便會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愚昧無知。”
說完這話時,耳邊傳來了車輛駛過的聲音。沈旻望著嚴璐抬起檢視情況的側臉,突然覺得原來有許多他未知的情感,都是這樣被他一句輕描淡寫地略過後,就從此遺忘在記憶的角落,就如同每個人會忘記自己的心臟每天都會不間斷地跳動一樣。或許只有在心臟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住,開始絞痛時,才會突然記起,原來曾經有這麼一件事,這麼一個人,以及他一直這樣活著。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沈旻還來不及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便聽到嚴璐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餘文鑫回來了。”
“這麼快?”沈旻差點驚撥出聲,幸好被嚴璐及時地捂住了嘴巴。嚴璐拉著沈旻站到了一處昏暗的角落,兩人看著那輛車開進屋子前方的空地後,開始倒車。最後,車頭朝前地一點點後退,在離他們位置很接近的地方停下。沈旻看了一眼手錶,時間顯示7點50分,這個時候余文鑫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已經發現了那封電話有問題?!
沈旻從未想過會在這種環境下與餘文鑫碰面,害怕被人發現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屏住呼吸,可嚴璐卻一點緊張感也沒有,湊到耳邊輕聲地說著話:“我將信塞進他門裡時,可能觸動了警報系統。”
“你!”
若照嚴璐的話來說,警報系統可能早已通報給小區保安室,那他們一會很有可能會被巡邏而來的保安給抓住。
“別擔心,向保安室的通訊迴路被我早就被我切斷,訊息是透過室內的無綫網路傳送,除非進入室內,不然無法阻止訊息傳輸。我想你也會想親眼確認余文鑫回到家,看到那封信。所以就利用了那點,略施了小計。”
“你還真大膽。余文鑫怎麼也料不到我們會在這裡監視著他。”
余文鑫一步步地走向屋子的方向,最後他開啟了門,走近了自己家。在注視著他的那段時間,沈旻一直在腦海裡揣摩著對方看到那封信會是怎樣的反應。
余文鑫應該會驚慌失措,自己的家被綁匪知道了,或許綁匪有可能一開始就監視著他。當他看到被關在小黑屋裡,雙手被捆綁嚴璐的照片時,不知又有怎樣的感想呢?
恐慌,驚悚,不知所措,沈旻試想著這些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