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不起他來,兩年多下來,也隨著你不由自主的對他疼寵了許多,我們都不再年輕了,若是我們中間有一方是女子,孩子也許也和他一般大小了,但是我愛你無悔,你愛也我也無怨,所以孩子之事,我們之間從沒有遺憾,如今這孩子就如同我們自己的孩子般貼心和喜愛,他的願望,他要保護他重視的人的願望,我們怎麼能如此的抹殺呢?”
“雲風,你不用說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些我都知道!”陳玉白的話裡痛苦的意味卻更深了!
“三兒,我知道你心裡藏了事,現在你一個人撐不下來,不如說出來吧,對著我,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澹臺雲風扳過他的身子,讓他正面對著自己,看著他的眼晴道。
“雲風,你還記得兩年前那南殺對馮子健下手後,說過的話嗎?”陳玉白迎著他的眼神,嚴肅的道。
“你指的是什麼?”澹臺雲風不解。
“他曾經管子健叫過‘文曲’,後來退走之前,也叫過我‘祿存’,叫過你‘貪狼’,你可還記得?”
“那又如何?”
“雲風,你怎麼的這生糊塗啊,這是北斗七星的星位名,貪狼為首,祿存是第三,你沒忘記子健臨死前叫我‘三哥’的嗎?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也回憶起當年無影死去之前,也曾叫過我三哥,還要我照顧瑤光,而瑤光也可意為搖光,北斗最末一星正是搖光星,也叫破軍星!雲風,以上這些都不足以讓你聯想到什麼嗎?”
“三兒,你是想說我們可能是天上的星君轉世嗎?”澹臺雲風皺起了英挺的眉,若是旁人說出這些話,他早就斥責為荒謬之言了,然而說這話的是一臉認真的陳玉白,他便除了皺眉,什麼都不能說了!
“你沒想過這種可能嗎?雖然我自己也午夜夢迴認為是自己異想天開,然而太多的巧合都湊在一起,南殺那日不還說過,說墨墨繼承了什麼破軍星的命格嗎?若是北瑤真的是北斗最末的搖光星降世的話,身為她的兒子的墨墨繼承星君的命格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此算來,已經死去了的有無影,有子健,我們兩人還在,墨墨七年前會出現在相府怕也不是偶然,可能是如墨派他去保護子健的,而如今墨墨要保護的人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呢?司徒伊?他是第幾顆星呢?還有一個是誰?這些都是我目前想知道問題,也是我擔憂不放墨墨出去的原因,因為若是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去了軍中非但不會有什麼用,反而會加劇情況惡化!”
“為什麼?”澹臺雲風是真的沒想過陳玉白的腦子裡,居然一直想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難怪他心事重重的模樣。
“若雲風你真是貪狼星,墨墨是破軍星的話,子健那日又說什麼‘殺破狼’,的,顯然那個南殺,十有八九是南斗六星中的七殺星,因為只有這三星聚首,才能形成‘殺破狼’格局,所謂的‘殺破狼’已不用我多說,雲風你也該知道了吧,所以那南殺顯然就是衝著要天下大亂才來,你說放墨墨去軍中會有用嗎?”
澹臺雲風驟然間也覺得冷了幾分,抱著陳玉白的手臂也收緊了幾分,喃喃了幾聲,“殺破狼?你的意思是亂世皆因為我們而起?”
“雲風,這只是我的猜測和擔憂,現在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們可以詢問的人就是墨墨,只是我不敢問,也不想問,因為任何肯定和否定的答案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也都是改變不了現狀的!”陳玉白靠向他,“更重要的是,不管答案是什麼,雲風,我都不想要你和墨墨中的任何一個有一點點的損傷,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三兒,你早該告訴我你的心裡是在想這些事的!你若早告訴我,你也不用一個人獨自承擔兩年之久了,不管我們是不是,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只是澹臺雲風,一個愛著叫陳玉白的普通人間商人,你也只是我的愛人而已,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即便是死,也是要一起的,你說呢?”
“這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陳玉白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就讓墨墨去吧,反正都亂了,就乾脆讓天下更亂吧,破舊才能迎新,這朝廷這天下也早就應該換換新氣象了,墨墨若是知道一切原委,他依舊堅持去軍中的話,那代表著他真的想要護我們的決心;他若不知道這一切,如今他要去軍中還是為了保護他想要保護的我們三人,這是他的孝心,我們依舊不能阻他不去,所以左右都是要讓他去的,你便應了他吧,讓那孩子去也去的放心些,他就怕你不高興,怕你傷心!子健為他死了,那孩子心裡怕是一直不曾放下過!若是這回不讓他去,司徒伊那條人命的愧疚又再多一條的給墨墨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