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訴我。如果他早說一聲,我夫人也不必受那麼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說道:“我在師父身邊長大,沒發現他對花有什麼興趣啊。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說道:“小傢伙,你別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師父給騙了。你師父他不但本領高強,還知識異常豐富。他有座書庫對不對?”
一朗子說道:“是呀。裡邊都是些經書,史書,雜書。他不怎麼看的。我沒事就愛看那些東西。”
花王笑了,說道:“你看到的書庫只是第一層,還有第二層的。那才是你師父的財富。裡邊什麼書都有。他對春宮畫,淫書,雙修什麼的,也極有興趣。那方面的書也不少。”
一朗子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斷交之前,去過無為觀,參觀過他的書庫。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你不奇怪,他那麼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為什麼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領傳給你呢?”
一朗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著眼睛,傲慢地說:“我知道。以我對他的瞭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他妒賢嫉能,心胸狹窄,不能容人。如果誰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會不擇手段,將其除掉。”
一朗子聽了這話,陷入沉思。只有這話是真的,許多的問題才能解開。
花王回頭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說道:“一朗子,咱們開始吧。你來使她興奮,使她快樂,我來喂花。”
說這話時,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那可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為了夫人的性命,還是放棄了夫人的貞操。在他看來,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只要人活著,別的可以看輕。
一朗子可不幹,他的頭搖得象撥浪鼓,堅決表示:“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那種缺德事,我可不幹。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摟著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個被窩睡覺時,有沒有想到缺德?有沒有想到你是個道士呢?”
一朗子的臉騰地紅了,說道:“我們那是兩廂情願的,沒有強迫。再說了,當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悽然地笑起來,說道:“一朗子,你沒得選擇,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這裡我說了算。”
一朗子大聲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為什麼不干她,卻讓我幹她?再說了,你們東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誰不行啊?為什麼非得找我呢?”
此話一出,花王怒火噴發,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一朗子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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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量猶如山崩海嘯般嚇人。一朗子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