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你衣服脫光。”
大嘴一下吻住她的紅唇。洛英一呆,身子一顫。想要掙,卻沒有力氣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個新手,跟嫦娥姐姐教自己之前一樣。他雙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撫摸著:背,臀,大腿。
這個小妞真不錯啊,用眼睛看時,不太豐滿。可是手上去才知道,還是挺有肉的。身上充滿了彈性。
上邊的嘴也在忙著。先是親,舔,後來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亂攪合,弄得洛英意亂情迷。
不知不覺間,兩人倒在床上,一朗子又吻又摸的,讓洛英初嘗情味兒,又緊張,又新鮮,又甜蜜。她的臉色緋紅,呼吸加快。
只是當一朗子的雙手抓上她的酥胸時,她全身一顫,用力推開他,坐起來,雙手捂住臉,說道:“一朗子,你真是個淫賊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著急,便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剛才舒服嗎?”
洛英將頭靠上他的肩頭,嗯了一聲,轉頭看他,說道:“好雖好,可是我怎麼有種犯罪的感覺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說道:“習慣就好了。我歡迎你勾引我。”
洛英羞惱地說:“你這個淫賊啊,從來不安好心。”
猛地將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摟著她,要床上滾來滾去,跟她調笑著,雖不能幹她,也覺得快樂無限。
等鬧夠了,瘋夠了,洛英又恢復文靜溫柔的形象,說道:“你說花王會相信咱們的話嗎?他會給咱們黑荷花嗎?”
一朗子說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只要證明了咱們說得對,他一高興,送咱們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來呢?”
洛英不解地望著他,說道:“既然黑荷花那麼神奇,他的女人沒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皺著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說:“我有種預感,咱們這次來,像是羊入虎口啊。只怕黑荷花沒拿到,連咱們倆都會陷在這兒。”
洛英睜大美目問:“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滿英雄氣慨地說:“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聽了,嫣然一笑,無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動心,又將她摟在懷裡。不過這回挺老實的。雖然跟女人接觸沒有幾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強迫洛英。她畢竟沒吃春藥,要想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自己鑽被窩,還需要一段時日。那種強迫得到的手段,實在沒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幹。
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被幹,那才是男人的驕傲呢。
吃過晚餐,夜已經黑了。窗外閃著無數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從後摟著洛英,一邊看著夜景,一邊用下體頂著洛英。
洛英已經有些習慣了,也勇敢地體驗著那份刺激。二人不時還伸嘴相親,一朗子還雙手抓|乳,隨意揉弄。雖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偉大,也很有摸頭。見她嬌喘吁吁,不時發出哼聲,他很愜意。
可一朗子想脫她衣服,她卻堅決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說道:“明天一早,咱們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還不肯,咱們就馬上離開這裡。”
一朗子說道:“怎麼了?你也怕了嗎?”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以前,我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無論去哪裡,幹什麼事,只要師父一聲令下,死都往前衝,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可是我現在卻怕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朗子笑了,說道:“只因為你現在心裡有了我。你不願意離開我唄。”
洛英也笑了,說道:“也許是吧。”
一朗子說道:“時間不早了,別再數星星了。咱們睡吧。”
洛英搖頭道:“咱們還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呀?”
洛英羞道:“那還用問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幹那事兒。聽我的,我摟著你睡,我保證不會強Jian你。”
洛英輕聲笑,說道:“你這個人,臉皮比磚頭還厚呢。”
一朗子反擊道:“你臉皮不厚嗎?那幹嘛幫你師父買春宮冊子?”
洛英大羞,粉拳連擊,擊他的胸。一朗子將她抱上床,一起進了被窩。雖不能顛鸞倒鳳,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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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兩人醒來,洛英粉面含羞,忙將他推開,那樣子看得一朗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