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望著心愛的女人為自己玩著棒子,誇道:“果然很舒服呀,仙子姐姐。”
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雙腿間,俏臉滿是春色,雙眼水汪汪的,都是熱情,叫他分外幸福。
嫦娥搖搖頭,說道:“我說的那滋味,不是這種。”
一朗子又問道:“那是哪一種呢?”
嫦娥不說話,只是甜甜地一笑,然後一手握棒,頭一低,紅唇便將Rou棒包圍了。
又是夾、又是舔、又是套的,動作雖生疏,無足稱道,仍然也令一朗子樂得差點昏過去。
他還不知道男女間還有這種樂趣呢!他是舔過嫦娥下體的,但是嫦娥可沒有舔過他的。原來被女人舔,是這麼舒服啊,早知道的話,早就讓她這麼做了。
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著Rou棒,就像吃著最美味的食物。那Rou棒在她的努力下,又是跳、又是搖的,無法安靜下來。
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又是大叫、又是歡呼、又是嘆息。兩手抓著床單,身子也不安地扭動。是的,這種滋味一般人受不了。
嫦娥的手握著棒根,用舌頭玩著。只見她披著秀髮的腦袋不時地動著,秀髮也跟著顫動,遮了她的半邊臉。儘管只露出半邊臉,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麼動情,臉紅似火,美目好勾魂。
她初次嘗試,表現並不甚好,偶爾也會弄疼一朗子,可是一朗子已經滿意了。
被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棒子,這本身就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一朗子的控制力雖然不弱,但也受不了這般刺激,他好像快要昇天似的說:“我的仙子姐姐啊,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躺下吧,我要幹你。”
嫦娥吐出Rou棒子,嘴角還黏根毛,很俏皮地笑著,說道:“你要挺住啊,我一會兒幹你,保準讓你樂得下輩子都想當男人。”
說著,又伸出粉舌,在Rou棒子的上上下下舔起來、吻起來,連蛋蛋的皮都不放過,更別說Gui頭與馬眼了。
又是一番地毯式轟炸,她越玩越愛玩、越玩越想玩、越玩越順手,功夫已經熟練多了。
她玩得一朗子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起來,片刻不寧,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起來,艱難地說:“我的好姐姐,你饒了我吧,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再不停下,我就射了。”
嫦娥朝著他笑,仍然賣力地舔著、親著、輕咬著,兩隻大奶子像吊鐘一樣垂下,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
又過一會兒,一朗子再也無法剋制了,“啊”了一聲,便噗、噗、噗地射了,正趕上嫦娥將Rou棒子含在嘴裡。吐出Rou棒,那些Jing液已射了她滿嘴,兩腮都鼓得老高。嘴角正溢位一條白花花的Jing液來,看起來特別淫蕩。
嫦娥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連忙找地方吐了,又漱了嘴,才回到床上,躺在一朗子身邊,在他的Rou棒彈了兩下,恨恨地說:“臭東西,都射在我嘴裡了,真可怕,應該割掉。”
說罷,又把那變軟的東西握在手裡把玩。
一朗子望著裸體的嫦娥,是那麼的雪白、是那麼的撩人,但他一臉滿是委屈,說道:“我的好姐姐啊,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嘴也太會舔了,我哪裡受得了呀?我是個肉體凡胎,你比妖精還迷人,換了誰都會忍不住的。”
嫦娥自豪地一笑,俏臉的暈紅讓人百看不厭,說道:“你知道就好,我以為我的口技不行呢,想不到第一次用,就這麼厲害啊。”
一朗子摟著她,感受著她肉體的香氣和好處,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一手啊?”
嫦娥笑道:“我沒有跟誰學的,以前在人間時,我的男人不只我一個娘子。那些女人為了討他歡心,就用過這招,我男人舒服得簡直要岔過氣去。他也要我這麼做,我很不喜歡。沒想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了,效果還不錯。”
一朗子感動地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你不用這麼做,我也愛你的。”
嫦娥目光一黯,說道:“過幾天,你就離開我了,我就是想替你舔,也不太有機會。趁你還在我身邊,我想讓你得到更多的快樂。”
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謝謝你。無論我到了哪裡,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嫦娥在他的Rou棒上捏了捏,美目看著他的臉,說道:“你這小子,可不準忘恩負義啊!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是追到人間,也要去收拾你。”
一朗子連忙說道:“仙子姐姐,我不是那種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