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嘿嘿笑,說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只覺得|穴裡的棒子突然變大、變粗,並且不安分地動起來,一抽一插的,雖不像別的姿勢那麼大幅度出入,也讓她感覺到一定的美感。
她驚呼道:“你這壞蛋,怎麼東西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一邊緩緩地幹著,一邊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呀。因為喜歡你,幹你一夜它都不會軟的,不信,咱們試試看。”
血痕呻吟著說:“你壞死了,我不要試。”
一朗子笑道:“來,咱們親親嘴。”
說著,大嘴吻上血痕,又開始佔便宜了。
一隻手還在血痕的腰上,還在屁股上摸著、抓著,大Rou棒子又是一陣攻擊。
血痕忍不住叫道:“壞蛋,壞蛋,你簡直是頭牲口,這麼能幹,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一輩子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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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一翻身,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又是一陣猛抽猛幹,把血痕弄得銷魂蝕骨,徹底領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讓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們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顧慮。
剛開始一朗子還怕人聽到,但幹到爽快時都忘了。血痕也一樣,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麼報仇,什麼恩怨,通通不記得了。他們忘情地幹著,幾乎震破了棚,幾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間的樂事中沉醉。
這一晚也不知道幹了多久。血痕洩了好幾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兩回。直到身子軟得像豆腐,他們才停下來。
在被窩裡,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從後面摟著,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出汗了。
一朗子問道:“血痕,你這次離開青龍寨要幹什麼去?”
血痕闔著美目,感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說道:“我要去金陵辦件事。什麼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我們山寨的規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幫你呢?”
血痕心裡一甜,說道:“不用了。我領著十幾個弟兄出來的,他們都在對面的客棧裡。”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們會不會擔心?”
血痕臉上一熱,說道:“不會的。他們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說道:“你現在告訴我,青龍寨現在怎麼樣了?”
血痕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好。這陣子被官府派兵圍了兩回。”
一朗子一驚,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要不要我趕回去?”
他很擔心趙青龍、柳妍、憐香他們。
血痕說道:“不用了。在我義母的指揮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暫時不敢來了。”
一朗子誇道:“柳妍真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血痕說道:“我義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閒男人能趕上的。這次是因為有了她的指揮才取得勝利。我們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當神仙。連我義父都說,這次多虧她了,說他這輩子娶了我義母是最大的福氣。”
聽到這裡,一朗子有了幾分羞愧,心想:趙大哥對我情深義重,而我卻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點過分了。
血痕喂了一聲,說道:“壞蛋,你怎麼不叫我義母為嫂子呢?你對她是不是有想法?”
這種事不抓到現行是絕不能承認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為了你和憐香考慮。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話,咱們不是差一輩嗎?”
血痕一想,可不是嗎,自己叫柳妍義母,憐香叫柳妍為師父,都是小輩。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顯是比她們倆高一輩,這關係還真亂了。
一朗子說道:“你出來執行任務了,憐香呢?她是不是也出來辦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著又補充一句:“她是和李鐵一塊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覺到危險。血痕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李鐵是個規矩人,不像你,見到美女就和蒼蠅叮血似的,想著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親了她一個嘴,說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壞。我要是那麼壞,你會看上我嗎?”
血痕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一朗子又說道:“你知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