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驚恐的眼神,老賈頭輕輕的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就出來。”我們很想表示不害怕,一塊進去,但看著黑洞洞的門縫,到嘴邊的話又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去。
老賈頭拉了拉衣領,“吱呀~”一聲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悄無聲息的又關上了。
我們站在門外,寒風呼嘯著,使勁往我們領子鑽。我們裹進了棉衣,卻還是抵禦不住逼人的寒氣,全身冷嗖嗖的。
我們屏住呼吸,想聽到些裡面的動靜,但只有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尖叫。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還是靜靜的。焦急的我們再也忍不住了,正準備鼓起勇氣踹開門時,“吱呀~”一聲,老賈頭推門出來了,我們走上去剛要開口,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們不要出聲。
老賈頭轉身走了出去,我們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面。
回到了住處,老賈頭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大口喝了幾口,坐了下來。
我們也坐下來,默默的望著他。
半天,老賈頭嘆了口氣,說:“別問我看見什麼,我不會說的。不過以後你們不用再害怕了,今天午夜12點以後起她就不存在了404宿舍了。”接著又好象自言自語的說到:“人吶,醜惡的人性吶,傷害別人就是傷害自己,何苦呢?”
老賈頭忽然象想起了什麼一樣,他起身摸索著從課桌下拿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說:“第二排,左查第四個就是張可凡”。
果然,張可凡相貌非常平凡,但照片上面帶微笑,看起來也是很純真善良的,真想不到她受到那麼多的不公平後是如何度過的。如果她活著,應該是一名是大學生了吧,很可能正在接受更專業的學習,或許多年以後,就是音樂界的一顆新星了吧。
我把照片遞給了陸渙,隨口對老賈頭說:“她應該對人很真誠的,連笑容都看著是那麼的善良。”老賈頭一驚,看了我半天,遲疑的說:“我記得照片上她沒笑啊,”陸渙也在旁邊說:“是啊,你眼花了吧,她表情很嚴肅啊!”
一陣寒意湧上我的心頭,我趕緊從陸渙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