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森無奈,只好全盤招了。
言之疑惑:“三年?你還說不愛她”扭頭不去看他,生氣的意味十分明顯。
“那時候年輕氣盛,成天就知道打拼,一心想給我爸看看我的能耐,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就是順水推舟,我說的很清楚,誰知道她這麼煩人。”
他目光如炬,清晰的注視著言之,好像在說“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言之聳聳肩:“年紀輕輕就知道拈花惹草,我要重新考慮你”
顧至森聞言挑眉:“怎麼考慮?我現在從頭到腳都是你的,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啊!”
言之哼哼兩聲,聲音裡跳動著幸福:“我回去了,不想跟你說話。”
顧至森緊張的大步追過去,抱住她,聲音中帶著急促卻仍是不容拒絕的強勢:“之之,咱們不吵架啊,再不聽話我可欺負你了啊”
言之窩在他肩頭輕笑,知道他沒有欺騙自己,只不過搞怪因子作怪,她才想逗逗他,聽他說欺負她,抬手擰了下顧至森的側腰,疼的他直皺眉,卻還不鬆手。
開始上下其手起來,當他的溫暖大手要伸進言之衣服的時候,言之才笑出聲來:
“好了好了,我不重新考慮了。”
“真的?”
“真的。你可以放開我了!”
“不要,萬一你反悔呢,我就把你吃掉,讓你再嚇我。”剛要反駁他,
接下來卻聽他不等她說話又開始說起來。
“之之,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只知道我感謝他,感謝他生下你,養大你,並且讓你健康的成長,如果不是他,也許我就遇不到你了,這個城市也不會有我們的故事,之之,沒有什麼可怕的,你比太多人知道人情冷暖,知道人善良知,你是善良的,我相信你,可以很堅強,再說了,現在你有我,什麼都不用怕,知道嗎?”
顧至森覺得他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而不是讓她自己瞎想,她現在是他顧至森的女人,甭管什麼身份,只要他要,別人就不準說一個不字。
“顧至森,我可憐嗎?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可憐,我有親人,他們很疼我,從來不會揭我傷疤,現在我還有你,你說要我什麼都不要怕,我就不會害怕,顧至森,你要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
緊緊相擁的兩人,都是面帶著幸福的笑容,其實幸福大抵不過是我愛你,我相信你。
忘情的親吻,言之第一次主動的送上自己的唇,生澀的吻他,顧至森挑眉任由她橫衝直撞,
言之看他一副不打算理會的礀態,就要鬆口,顧至森看出她的小心思,長臂一覽,深吻下去,唇齒交纏,顧至森有些燥熱,推著言之抵到門上,抬高她的雙腿,搭在腰側,持續升溫的熱吻已經滿足不了顧至森,言之也因為他的熱情眼神漸漸迷離
“之之,別回去了好不好?”顧至森的頭埋在言之的脖頸間,細細的吻,啄。
“不行呀,外公會著急的,唔……”粉嫩的唇又被吻住,卻沒有至少熱烈,反而極具耐性,溫柔。
顧至森知道今天再不送她回去,老爺子就要懷疑他是否真的生病,還是有其他事情。剛哄好的人,他還得順著。
靠在門上,抱著言之壓制的那股燥熱,下面的那物已經變大,他無奈的趴在言之的肩膀上,委屈的說:“憋壞了你老公,你還怎麼性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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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院,倆人慢步的走進去,遠遠就見一對小兩口在爭吵。
“你總跟著我幹嘛呀,我就來找言之,這麼近能出什麼事兒”爭吵的小兩口不是別人,就是陳是則和蔚藍。起因就是蔚藍無聊要找言之聊天,就快要結婚了,她心裡亂麻麻的,說不出什麼感覺。
可陳是則現在十足的保姆,走哪跟哪,你就是去上廁所,他都要在門口等著,一會兒問一句,把蔚藍要折磨瘋了。
陳是則也很無奈,蔚藍懷孕之後,人比以前還不老實了,見天想往出跑,前兩天還要去玩海盜船,讓蔚母說了兩句才消停,昨天差一點又扭到身子,陳是則是實在放心不下,公司都不管了,每天想著法伺候她,還要忍受她越來越大的脾氣。
抬頭的功夫,就看到顧至森和言之過來,揮揮手,又好聲和蔚藍說:“寶貝,那不是言之嗎?你等著啊,她這不過來了嘛”
蔚藍也知道自己脾氣越來越大,他卻還是耐著性子哄她,拉拉他的手,抱歉的笑笑:“我慢點走好了嘛”
陳是則摸摸她的臉,看她乖巧的模樣颳了刮她的小鼻頭:“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