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挺輕鬆的。聽胖子這麼一說,我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身後的那些人看到我退了一步,立馬識相地又往後退了出去。這一下幾乎都退出房間去了。
胖子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切了一聲:“哎我說,不就是個小娃娃麼,要不要這麼慫?”
我盯著那鼓鼓的肚子,心說我慫。可表面上又不好意思顯露出來,就象徵性地往前走了一小步。
胖子翻了翻白眼,又用刀碰了碰屍體的****:“你他孃的有沒有點眼力勁啊?這是男的,哪來的屍胎?”說完胖子手一伸,又把我拉了過去:“這他娘爛的都快能熬湯了,就算有屍胎,估計都能拿來泡酒了。你怕什麼。”
我一愣,下意識看向屍體的****。雖然爛了不少,可我還是看出了屍體是個男人。不過既然不是女人,肚子裡也沒有屍胎。那著肚子怎麼鼓的跟個皮球一樣?死之前吃多了?不可能啊,除非他是撐死的。要不然肚子隆起到這種程度。。。。。。不對,裡面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想著我就拉了拉胖子,就打算往後退。
這時候蘭已經走到那些屍體邊上了。蘭回頭看向我們:“這些人都死在了恐懼之中。”
聽到蘭說話,我們都看了過去。我更是找到了一個理由,把胖子拉了過去。
“他們的肚子。。。。。。”過去之後我就發現不大對勁了。這他孃的怎麼這邊的幾個死人肚子也這麼大啊。
胖子也皺起了眉頭:“唔——這肚子。。。。。。”
“裡面有東西。”蘭站起來。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活的。”
一聽到“活的”這兩個字,我和胖子對視一眼,齊齊往後退開。
“這幾個都是男人,怎麼也會有屍胎?”我問。
“不是屍胎。”蘭說。然後又看向一直站在我們邊上的阿逃。
我發現這個叫阿逃的男人似乎有點古怪。按理說和濤他們雖然乾的買賣也少不了見點血光。可這不像是那種砍殺的場面。這個阿逃也是在太淡定了。
“你剛才為什麼不進來。”蘭看向阿逃。
平時要換做是我活著胖子,要是被蘭這麼盯著,估計早就躲開了。可這個阿逃竟然抬起眼睛又和蘭對視了起來。
“因為我覺得這裡面有古怪。”阿逃說。說著阿逃看了一眼那些人鼓鼓的肚子:“我能感覺到這些人肚子裡面東西的危險性。我如果貿然進來,讓裡面的那些東西受到驚嚇。雖然你們也有可能死,但我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我沒想到阿逃說話竟然會這麼直白。這句話的意思,大致就是,你們給我安排的事情,如果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那我就選擇不去做。
阿逃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依舊盯著蘭的眼睛看。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產生任何的愧疚。可阿逃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要出事了。
作為一個團隊。如果裡面有一個成員特別怕死的話,那其餘的人會怎麼想?這絕對會影響到團隊協作的協調性,也絕對會影響到我們這一次行動的安全性。而我作為這個團隊的領導人之一,如果對於這件事情才去不管不顧的歹毒,任其發展下去的話。那接下來的行動和佈置下去的任務,在執行力度方面絕對會大打折扣。甚至還有可能危及到我們整個團隊的安危。
雖然這個阿逃不卑不亢的作風我挺喜歡的。可對於他的這種做法,我還是要整治一下才行。
“鑑於你的剛才的行為,”我盯著阿逃說,並且努力使自己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堅毅:“你的酬金減少一半。”
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辦法收拾他了。我既不是他的老大,對他也沒有什麼交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和濤醒來之後,讓他扣掉阿逃一半的薪水。不過後來想想,其實這種做法也是不錯的。至少對於一起上來的這些人來說,金錢這種東西,誰又會嫌少?
阿逃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微微偏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胖子看到氣氛有點僵,急忙出來打圓場:“哎,你們說,著肚子裡的東西。。。。。。既然是活的。那不是屍胎,是什麼?”
“蟲子。”蘭和阿逃同時說道。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沉默了下來。
“這肚子裡的有可能是蟲子的窩。”阿逃說道。“在雲南,甚至是大部分的南方地區,許多的蟲子都有寄生的習性。”說著阿逃看向了我,似乎是在尋求我的肯定。
我點點頭:“沒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外面刮起來的黑風,實際上就是一種蜂。蜜蜂的蜂。據我所知,在雲南有一種蜂。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