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才意識到,他還不知道秦銘叫什麼,這要是讓他的這位老友知道,絕對會笑掉大牙。
見劉仲叔如此異樣,老者皺了皺眉,至於秦銘自然知道劉仲叔的窘境,連忙說道:“在下霽雲村秦銘,見過老前輩。”
嗯?
聞言,劉仲叔與老者臉色俱是一怔,不過劉仲叔的臉上更多的是欣慰。
秦銘能承認是霽雲村一員,這讓他感到由衷的欣慰,畢竟他也早就將秦銘,看做是霽雲村的孩子。
老者很詫異,他與劉仲叔相交頗深,雖說還沒到能認得所有霽雲村人的地步,但霽雲村有沒有誰他還是知道的,至少眼前這個自稱秦銘的年輕人,絕不是霽雲村之人,不然霽雲村早就成為散修之地第一村落。
當然,老者也不是傻子,既然秦銘都承認是霽雲村之人,他自然不會笨到去揭穿事實。
“秦銘,這位是吉函村的村長孫乾隴,是老夫的好友,也是歷屆選拔大會的主持人。”劉仲叔為秦銘介紹道。
孫乾隴指了指劉仲叔,說道:“你這老東西沾了秦小兄弟的光,這一次給你留了個好位置,我這裡還有點事,就讓明月清風帶你們過去,晚上我給你接風洗塵。”
“忙你的去吧,我這性子你還不清楚,去吧。”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孫乾隴就先離開,留下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
“劉世伯,請跟我們兩個來。”清風明月當即走在前面。
“走吧。”
劉仲叔看了秦銘一眼,就帶著孩子們朝會場某個地方走去。
自進了會場,看見這麼多人,孩子們出奇的乖巧,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跟在劉仲叔與秦銘身後。
看著霽雲村一眾人看遠,安靜的會場又嘈雜了起來,所說所論之事,幾乎全是秦銘滅村之事。
人山人海的會場中,有兩個黑袍人坐在人群角落裡,除了他們附近的人外,會場上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們。
“就是那個年輕人嗎?”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
“嗯!”
另一個黑袍人點了點頭,只不過聲音很清脆,顯然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那就好,不管用什麼方式,也要除掉他,不然長老那裡不好交代。”
隨後,兩人就好像化作石雕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說,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就這麼鶴立雞群的坐在人群之中。
暗中盯著秦銘的不止他們,會場上還有各個勢力,密切的關注秦銘的一舉一動。
秦銘鬧出那麼大的事,那些舉辦選拔大會的勢力,自然不可能不知曉,只是礙於秦銘的實力,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靜待時機,或是找一個突破口才能行事。
霽雲村離開沒多久,馬士村與海袁村的人也相繼趕到,帶隊的自然是馬庸和笑面佛。
已進入會場,馬庸就看到笑面佛,急忙走了過去,感激道:“幸虧有佛爺的提醒,不然馬士村與馬某恐怕早就被滅,此恩馬某定當銘記在心。”
“馬道友客氣了,你我合作這麼多年,說這話見外了,不過我這裡倒真的有一件事想拜託馬道友。”
“佛爺但說無妨。”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請馬道友幫忙找一個人,此人的畫像我已經記錄在玉簡中,一旦有此人的訊息,還請馬道友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著,笑面佛遞給馬庸一塊玉簡,其上刻著的赫然就是秦銘的畫像。
“佛爺放心,此事包在馬某的身上。”馬庸拍著胸脯鄭重道。
殺人他都幹過不知道多少次,更何況是找人。
只是,如果讓笑面佛知道,他找的人是霽雲村的神秘修士話,恐怕會狠狠地給自己兩記耳光。
如果讓馬庸知道,笑面佛讓他找的人,正是將他嚇得半死的那人,恐怕
第兩百六十五章 不可惹!
晚上,孫乾隴派人宴請請劉仲叔和秦銘。
原本以秦銘的性子,是不會前去,不過難得看到劉仲叔如此開心,秦銘也不想掃了老人家的興,也就陪著劉仲叔出了營地。
當然,秦銘離開前設下禁制,除非實力比他強的人,否則絕破不開禁制。
即便被人破開,秦銘也留下後手,足以拖延到他回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秦銘與劉仲叔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帳之外。
還沒走進去,秦銘就感受到大帳內,有幾道教主境的氣息,這讓秦銘心中頓時一沉,不動聲色的陪著劉仲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