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眨了眨眼,只是當觸及到元一童子那犀利的雙眸時,他們全都地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飛舟上頓時一片死寂無聲。
可就在此時,一道無奈的輕嘆聲響起,聲音儘管不是很大,但所有人都清晰地聽在耳中。
“秦某不喜歡殺生,早就跟你說過了非不聽,你看你”
“唉,何必呢,看來你們的戾氣太重了,不可妄動殺生之念啊!”
第五百零二章 秦某不喜歡殺生(下)
不喜歡殺生?
聽著秦銘這話,所有人眼睛瞪得圓鼓,暗罵秦銘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殺生,之前那個被你丟下去的修士,以及被元一童子丟下去的張大雲就不會死,這風涼話得眾人一陣暗罵無語。
此時,元一童子臉色陰沉如水,掃了一眼飛舟上的眾人,冷冷道:“是本座的話沒用,還是爾等自覺能成為神冥殿外門弟子就高人一等了嗎!”
一聽這話,眾人心頭猛跳,跪拜在地上的同時,連忙大呼不敢之類的話。
“啟稟使者大人,此人第一個違逆您定下的規矩,率先在飛舟上行兇,將一名道友丟下飛舟,還望使者大人明鑑,替我等以及死去的道友做主!”一個灰衣修士突然
道。
眾人轉眼看去,一眼就發現灰衣修士,乃是張大雲所在勢力的二把手。
而今一把手張大雲已死,也就意味著他成了一把手,可他所在的勢力經之前的事,以及張大雲的死即將分崩離析,他如何能夠甘心,讓煮熟的鴨子飛走。
於是乎他瞅準時機,強忍住心中的恐懼,硬著頭皮向元一童子揭發秦銘破壞規矩的事,目的就是讓元一童子處理秦銘後,得到所在勢力的支援,且元一童子也會對他另
眼相看,到那時他自然能夠安穩的當上一把手。
元一童子皺起了眉頭,轉眼看向秦銘,眼中隱約有陰沉之色,這一切都被灰衣修士看在眼裡,立馬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儘管他以及所有人都很疑惑,不知道秦銘在山嵐宗時如何得到元一童子的青睞,可之前元一童子已對秦銘不喜,如今再加上破壞規矩這一條,足以將秦銘推上絕路,元
一童子皺眉是最好的證明。
只是灰衣修士想錯了,元一童子皺眉不是因為秦銘破壞規矩,而是因為灰衣修士檢舉秦銘,這讓元一童子感到頗為不喜。
在山嵐宗的時候,他好不容易勸秦銘成為他的記名弟子,如果因為自己隨便一句定下的規矩,而懲戒秦銘的話,別是記名弟子了,恐怕這麼好的苗子絕對會被人搶
去,試問元一童子怎麼回去做。
只是他身為半步聖境強者,就算秦銘是他的弟子,他也不好話不算話,儘管對灰衣修士的檢舉感到很反感,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一時間倒是有些難做了起來。
當即,元一童子故作一臉陰翳的盯著秦銘,沉聲道:“本座且問你,此人的可是屬實?”
“使者大人明鑑,此人行兇在場所有人都能作證,還望使者大人嚴懲此人,以正”
“閉嘴,本座問你了嗎!”
不等灰衣修士將話完,元一童子怒喝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出,將灰衣修士震出數丈之外,狂噴鮮血,滿臉驚恐的爬起身,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什麼
。
要不是因為在這麼一個場合,剛剛那一下元一童子絕對震死灰衣修士,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控制住將對方震傷,並沒有取灰衣修士的性命。
“你且繼續,如若有一句欺瞞,本座定將讓你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元一童子滿臉煞氣的盯著秦銘。
“是!”
秦銘抱了抱拳,抬頭一臉淡然的道:“如之前那位道友所言,晚輩的確將一人丟下飛舟,不過晚輩並沒有率先動手。”
一聽秦銘這話,飛舟上所有人臉色一變,恨不得一起開口誅伐秦銘,可妄自開口的下場,灰衣修士就是最好的榜樣,他們可不想觸元一童子的黴頭。
至於匍匐在地的灰衣修士,他是有苦不出,很想再繼續張口,可感受到那股可怕的煞氣後,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哪裡再敢妄言開口。
元一童子眼中精芒一閃,暗道秦銘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弟子,假裝深沉的道:“哦?你且是怎麼回事?”
“晚輩之前一直在飛舟上打坐,那位被晚輩丟下飛舟的道友,言稱是第一次乘坐如此高階的飛舟,第一次在萬丈高的虛空上飛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