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不還,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他。”
“我還,你還滿意嗎?”我裝得唯唯諾諾,“我替他還,不過你得給我時間,五百萬不是個小數目。”我看向夏良,揪著他衣服的人聽到我的話後不屑地放開他,夏良也看著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讀懂我眼裡的意思。
“很好,既然你決定幫他還錢,就把你的身份證留下,不然你跑了我去哪裡找你。”那人走到我身邊,“我只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借錢也好,賣腎也好,必須讓我看到我的錢。”
“我答應你,你先讓夏良過來,我怕我把身份證給你你也不放過我們。”
“好,”他思索了一會兒,“你也別食言,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他再次警告我說道。
“你們讓那個夏什麼的過來,”那人轉身向後面的一群人說,放鬆了對我的戒心,趁著這個機會,我快速貼近他的後背,在所有人沒注意之前把他的雙手束縛在後,他驚得扭頭;我把折刀架在他脖子上,“你別動,我敢拿刀威脅你,就敢真的殺了你。”
“你敢”他不相信我的話,身體向前動著掙脫,我就在他的脖子上滑下一道,血沿著刀口流出,他的腿開始在發抖,“你給我等著。”
瞬間,場面一片混亂。“大哥,”他手下的人驚呼。
夏良見我這樣很快就反應過來,推開一群人跑到我這邊,急匆匆地喊:“葉洛安,你挾制他,我們往市中心走。”
我壓住內心的慌亂,一步錯步步錯,真鬧出事情我也能坦然接受,將死的人哪裡有怕的,“你跟我們走,到安全的地方我就放開。只要你不亂動,我不會要你的命。你讓你的手下都往後退,別跟著我們,我說到就做到。”
“你們都往後退,”他咬著牙,聲音氣哄哄地說:“你們他媽的都不要跟過來,如果我不能回去,你們認準了這兩個人,把他們剁掉,燒成灰來陪我。”
“走,”我走在夏良前面,硬拖著那個人,夏良尾隨在我後面盯著他手下,我們一直倒著走路,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群人。
“你們可以放開我了吧。”那個人試圖拉開我勒著他的手,我看看夏良,畢竟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
“放開他吧,”夏良扳開我的手把那個人猛地推到在地上,然後用力的踢了一腳,“快跑,他們一定會追上來。”
我把人心想得都太美好,認為他們也是一諾千金,可惜當我跑不動停下來喘氣時看到橋的那頭有人追來。跑得太急胃開始疼,我已經發暈,只聽見夏良在前面叫:“快跑啊,我的車就停在市賓館裡面,快跑。”
“我不能走了,你快走啊,不用管我。”我費力地大聲說著,只能扶著橋欄垂著頭一步一步走,突然感覺有人架起我,我抬頭看著滿頭大汗的夏良,還算精緻的一張臉青一塊紫一塊。
“你給我好好趴著,我揹你,慢死了。別以為我會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逃跑的這麼丟人。”口氣還是很惡劣;動作卻很快,就算揹著我還能跑著。我逐步沒有意識,身體虛弱到我想象不到的地步,在夏良的背上為什麼我的眼前開始出現韓翊,我想你,韓翊。
我睜開眼,看見夏良開著車,原來暈了沒多久,最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成功逃跑。我看著窗外,根本不在青海了,總感覺還有事情要發生,我拍夏良的肩膀,“我們去哪?”
“呵”夏良卻是超乎尋常的緊張,就算剛剛被打逃跑,也沒有這般驚嚇。“你醒了啊?你剛才是累的暈倒還是被早上得事情嚇到了?”
“這不關你的事吧,你把我開去哪裡?”由於才醒,我的眼角還有睡意,一滴帶著睏意的淚水滑落。夏良眼睛直直地盯著我,他的手伸到我側臉,我往後退,“你幹什麼?”
他也往後面挪,舔舔舌頭,神情馬上又恢復自然,“我們沒有去哪,我亂開車啊。你一直暈迷,送醫院我也沒錢,何況你也沒受傷。我猜你也不願意讓我媽來送錢吧。”
他的話說得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卻越看他越不對勁,哪裡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我要回你家,我答應姑媽要去看她,如果不是你的事情,我早就到家了。”
他想了一會兒才說了聲:“好。”
車開得特別的快,他很急,就像有些人做了一個決定就瘋狂地去實行,不容許有空餘的時間讓自己後悔。在他面前我也擱不下面子,我被他搞得暈車想吐。閉著眼睛,我倚在後座上,讓自己舒服一點。
“磁”,他180度地剎車,車停在了高速公路上,我向來對車有著恐懼的心理,自從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