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來打我倆。”“他倆,你倆?還有誰?”我把頭抬起來,在我的腦海裡,這個兵該打,打他絕對沒錯。“問你呢?還有誰?”“連野!那個我不認識。”“那個是古誠。”“你拿著個棒子,他空手,不公平。這樣,你們既然這麼喜歡打架,咱們就來個公平比武。”我把鍬把扔到一邊,這下好,可以名正言順地修理這個熊包了,那小子始終站在原地沒動。“怎麼?不是喜歡打架嗎,怎麼讓你打你不打了。”轉過頭看著我說:“我讓你打,你還真準備動手啊,他是你的戰友,我真不明白你們有什麼恩怨,今天把話給我講清楚。”我剛想把在廁所裡聽到的一切告訴1號,在圍牆邊,衝出倆個人,前面的人滿臉鮮血,後面的狂追不捨。跑到近前一看1號在,就都停住了。“我倆,你倆就是你們了,手夠黑的,打成這樣了還不罷休呢。”“他媽的逃兵,不打死才怪呢。”連野餘氣未消。“逃兵?誰是逃兵。”“他倆!”連野指了指他們。
兩個分隊的隊長很快被叫到了廁所前,眼前的一幕足以證明究竟是哪個分隊的實力強,這邊兩個毫髮未傷,那邊倆個全部掛彩。“我看這樣的戰爭恐懼,其他人也應該有,戰士們的心理素質太差了,這樣絕對不行。你們分別把人帶回去,如果在出現類似的情況,堅決嚴肅處理。”回去的路上雖然很短,但是我倆走在郎隊的後面卻感覺很漫長,他什麼也沒說,“回去吧!以後注意點。”
“組長,你倆上廁所上了這麼長時間。”張振鶴看我回來說。我沒說話,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你這身上怎麼搞的?”他還問。
第二天中午,訓練完我就一個人走到了營門前逗狗玩,突然聽見警衛連的一個戰士喊了一聲:“注意警戒,來人了。”我順著馬路看過去,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在距離大門外一百米處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人,雖然看不太清楚是誰,但是感覺像那個刑警隊長,他衝著我們擺擺手,一個警衛連的戰士迎了過去,很快又跑了回來。我一邊摸狗一邊看著警衛連的戰士去了指揮部。1號從裡邊走了出來,“你在這兒幹什麼?”“我喜歡狗!”我遠遠的看著他們倆個在說著什麼,最後刑警隊長跟他握握手就上車離去了。
1號揹著手徑直回到了指揮部,很快我就看見通訊員向各分隊跑去。幾個分隊長急匆匆走進指揮部。
當天晚上十點多,緊急集合哨音響起,郎隊站在樓下喊:“G4、D7全副武裝集合。”所有人急忙從床上爬起來,連野穿著身子跳下床,開啟槍櫃。隊伍集合,1號站在卡車前,“把所有的臂章摘掉。”我們不知道究竟問什麼,軍人不需要有問題。當看到我拿的槍是MP5的時候,攔住我:“這槍不能拿,換一支。”我也沒多問,轉身跑回去從槍櫃裡拿出一把霰彈槍。等上卡車的時候,郎隊站在踏板上衝著車上喊:“各組清點人數。”我看了一下週圍,有什麼清點了,沒別的組,就G4和連野的D7組。“G4到齊……D7全部到齊。”郎隊往駕駛樓一鑽,卡車開出營門。頂著夜色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咱們這是去幹什麼?其他的人怎麼沒來?”連野扶著廂板問我,我掀開苫布向外看了看,搖了搖頭。車子開了三個多小時,我才透過縫隙看到卡車開進了城市。來基地半年多了,還是第一次出來,我們把後面的苫布掀開一點看著外面的燈紅酒綠。“我操,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城市。”大蘭湊到車尾:“看那邊,倆個美女。”兩組人都一起擠到後邊,看著城市的夜景。D7組的小德子向路邊的人揮了揮手喊道:“美女!”連野急忙放下苫布狠狠的在小德子的鋼盔上敲了一下:“喊什麼喊,沒出息的東西。”“你打他幹什麼,什麼雞巴組長,什麼雞巴兵。”我不失時機地讚揚了一句。邵年始終坐在那裡扶著槍笑著。
突然車子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我在縫隙中,看見我們被一輛警車攔下,郎隊跳下車。“你們是哪兒的車?怎麼連牌子都沒有。”“我們執行特殊任務,請給予方便。”“方便?就你們軍車最牛,什麼規章制度都不管,沒牌子都敢開出來。”“我們的確是執行任務,請你放行。”那位警轉到車後,“你們車上拉的什麼東西,最近利用部隊車輛走私的很多,開啟看看。”“不行!”郎隊跟過來,攔住那名警察。“不行,沒準就是走私的。”旁邊一個警察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很快我就聽見警報聲向這邊傳來。
我們的車被幾輛警車圍在當中,郎隊始終不允許上車檢查,我們一聲不響地坐在車裡。“他媽的,檢查什麼檢查,下面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大蘭把槍梭子一拉。“閉嘴,你他媽給我消停點。”警察越圍越多,車下面只有郎隊一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