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明一邊想著一邊到了客廳裡接起了電話。
“賀明,是你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小六慌張和急切的聲音。
“是我,小六,你怎麼了?”雖然小六的聲音由於著急完
,但賀明還是聽出來了。
原來小六現在正在醫院裡呢,前幾天打了一場架,他著急的情況下用刀把人砍的不輕,在醫院裡伺候著人家呢。
小六的家裡人恨鐵不成鋼,不管小六了。讓小六自己解決。
—
眼下受傷的人已經是花了快小六從高粱面那裡拿地,其餘的錢還沒著落呢!
受傷人的家屬逼小六逼的厲害,如果不把醫藥費的錢和將來補償的錢弄出來,就送小六去坐監牢。
小六在電話裡大哭了起來,這麼多年來,小六打過無數場架,會把持力道也會變態的修理人,雖然也讓人反過來修理過,但一般說來打的還是挺爽的。沒想到今天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想到陰森的監牢小六就害怕,和監牢比起來,青天白日是最美地,他真的是不想坐監牢。
“你別哭了,我這就去縣中心醫院找你,你在醫院的大門口等著我。”賀明說完就掛了電話,騎上山地車朝縣中心醫院衝了過去。
一路騎著車,賀明一路想著,小六在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
說是朋友嗎?不算是!因為自己除了和小六之間生過一些另類的事外,並沒有像朋友一樣坐下來談過心。也沒有正經八百的在一起玩過。
說不是朋友吧?聽到小六出了這樣的事,自己為什麼就會著急呢?為什麼很想幫他呢?
心裡真叫一個亂。不過在快到縣中心醫院的時候,賀明幾乎是把這個亂字理清楚了。
縣中心醫院門口,賀明看到了灰色夾克藍色牛仔的小六,小六一臉的沮喪,臉都沒洗乾淨,下身的牛仔全是汙垢,可見他這幾天是很狼狽地。
看到騎著山地車的賀明,小六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沮喪地臉上呈現出了笑意,可以說。他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給賀明電話的。
小六在心裡是很懼怕賀明的,原因很簡單,賀明的拳頭比他的硬。
而且他以前給賀明做事,賀明也是給了他錢的。小六認為。誰都不欠誰的!
就是在小六心裡,以前也從來沒把賀明當朋友,覺得賀明是一個比較有錢身手還不錯的學生。而他只不過是個混混,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小六給賀明電話也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打的,沒想到賀明還真的過來了。
可是……過來了又怎麼樣?眼下亂如麻地事可是需要錢才能擺平的,也不是一兩百的事,需要好幾千呢!
賀明在小六身邊下了山地車,看著小六髒兮兮的臉,別樣地微笑:“惹事了?”
小六嘆息一聲:“是啊,這次陷到泥潭裡了。”
賀明長出一口氣:“走吧,進去看看。”
賀明和小六剛走進中心醫院的大院子,就看到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小六小聲說,他打地就是那個中年男人的兒子,那男人是在院子裡監督著他呢,怕他跑遠了。還警告他說,要是趁等人的機會跑了,那就讓警察抓他。
中年男人看到小六找的人不過是個少年,心裡的失落是可想而之的。
中年男人最想得到的是錢,這個少年管用嗎?但是,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中年男人還是清楚的,既然小六那個王八小子在最著急的時候把這個少年叫來了,興許這個少年還有一些斤兩。
經過了簡單的介紹,賀明知道了這個中年男人叫趙豐,是縣鋼廠的工人,他的兒子趙陽光讓小六砍了三刀。
到了趙陽光的病房裡,賀明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脆弱不堪的趙陽光,一直到現在,趙陽光的臉色還是蒼白的可怕,可見流了不少血。
賀明笑著坐到了趙陽光的病床邊上,看著趙陽光略微顯長的臉:“我是小六的朋友,我叫賀明,來的有點兒急,也沒給你買點兒水果什麼的,對不住了!”
趙陽光的嘴角擠出了一絲笑:“沒事。”
經過了簡單的交談,透過趙陽光的口,賀明瞭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前幾天趙陽光從二中附近的檯球廳門口經過,走路的步子大了一些,還大聲唱著歌,不經意之間,就從檯球廳裡衝出來一個最兇兇的人,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後隨手給了他一個嘴巴子,說你眼瞎了?
趙陽光肯定是不想吃小六這一套,於是就和小六廝打起來。最終讓小六從腰裡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