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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的呆瓜,每個人的這一切都是不同的,而人類有一種天姓,名字叫我是對的。

也就是一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主觀意識,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人類不願意被別人的觀點所改變自己,而又有一種想要改變別人的想法,經過地球的科學家證明,當後者成為了現實的時候,就會給那個訴說者一個潛意識的感覺,那就是這個人似乎跟我是在同一個戰線的,我跟他會有話可談,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就會莫名的被拉進很多。

而最自然,最不做作的給人一種你跟我是一夥的做法就是傾聽,哪怕你的嘴很笨都不要緊,只要面帶笑容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副興致滿滿的樣子,就是最好的方法。

就比如堂吉訶德,事實上從昨天半夜到太陽已經升起來,他一直在傾聽,這就無意中給了薩夫曼一種他是同盟的感覺,用薩夫曼自己的話,有些事情,她真的似乎都已經快要忘記了,但是隻要看著堂吉訶德那誠懇而認真的目光,說著說著就又會想起來,從她滿心歡喜的被貴族挑中以為能過上相對好的生活,到最後卻發現,這個貴族某些原因,他的下面已經不好用了,顯然這樣的喜歡女色卻又無法交媾的人很容易就會成為一個變態,所以各種各樣可以想象,不可以想象的事情都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令堂吉訶德有些不可思議的事,薩夫曼的傾訴是毫無保留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不在乎自己作為女姓,作為強者的自尊,彷彿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比如那個貴族除了喜歡用器具虐待自己的女奴之外,最愛看一群男人來蹂躪一個女人,有時候甚至會找來觸手魔獸來助興的事情,可以想象面前的這個可以左右世界的強者曾經被無數的男人同時的蹂躪的場景,對於一個領域之法師來說,那絕對是噩夢中的噩夢,甚至任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絕對都會殺的乾乾淨淨,但是此刻她卻都告訴了堂吉訶德。

“咯吱,”堂吉訶德晃了晃有些痠疼的脖子,“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這樣的曰子持續了多久你才逃出來?”

“不知道,”比起堂吉訶德依舊坐在沙發上,講故事講了幾乎一夜,咖啡也喝了幾杯的薩夫曼卻已經躺在了沙發上,兩隻眼睛呆呆的著天花板,從最開始的不願起口,到中間的瘋狂,一直到現在終於平靜了下來,彷彿說著跟自己無關的事情,“說實話,我已經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在那個地下城堡裡,我跟那些同為女奴的姐妹們根本沒有所謂的時間觀念。”

“至於逃跑,我並不是逃出來的,也不可能有那個機會,當然,說出來你都可能不信,我之所以能有今天,也許還要謝謝你所說的幽閉恐懼症的這種病,我記得,”薩夫曼把兩隻手枕在腦下,讓自己舒服一些,“當我們這些女奴漸漸的都忘記了自己還是人類以後,就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我還記得那個貴族罵我們是一群死魚,所以他就對我們失去了興趣,不過他並沒有放了我們,也沒有直接殺了我們,而是把我們所有的女奴都關在了一個鐵質的黑屋子裡,也就是你之前模仿的那個,當然除了頂上的油燈,其他的都不是很像。”

“沒有水,沒有食物,而且被折磨了這麼多年的我們就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比起她們似乎已經任命了的樣子,我是越想越不甘心,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然後不知道怎麼的,我發現,我似乎可以控制四周的鐵房子,就好像它們是我軀體的一部分,讓我隨意的改變,做成任何我想要做的形狀,只可惜的是,用現在的我的知識來解釋就是我的靈能太少了,用不了多久整個人就會虛脫了,後來。。。。後來。。。”說到這,薩夫曼似乎真的有些說不下去了,不是因為不敢回憶,而是無法說出口,“你真的要聽嗎?”

“叮鈴~”堂吉訶德沒有說話,而是一揮手凝聚出了攝魂銅鈴,伴隨著清澈的鈴音,薩夫曼感覺自己的靈魂跟對面的這個法師的靈魂產生了某種奇特的聯絡,就好像是這個男人帶著自己回到了可能是她這輩子最痛苦的回憶之中。。。

黑漆漆的鐵房子裡除了通風口就什麼都沒有了,糞便,尿液,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而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抓著在另一個女孩的手腕,大口大口的吸食著她的血液,一邊喝,一邊流淚,而被吸血的女孩卻一臉的笑意,用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清的話說到,“吃的飽飽的,卡洛兒,答應我,倘若你能出去,除了替我們報仇之外,不能隨便的殺人,要帶著我們的份快樂的活著。。。”

雖然鐵房子裡的燈光昏暗,但是卻依舊可以看到這個被吸著血的女孩臉色慘白,很顯然,這是失血過多的徵兆,很快,也就是她說完這句話不久,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