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外面等著吧。”
眾人不解,卻也沒說什麼,乖乖點了頭。
等人都退下,她這才默默解了裙衫扔在一旁,入浴之前先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身子。她的肌膚原本很是細膩,宛若上好的白玉,不過如今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了,好多地方印著吻痕,尤其胸前最多。
看著那些臊人的烙印,蘇瑜腦海中又重現了方才在御書房裡,被他這樣那樣的畫面,雙頰一熱,自己都羞的無地自容了。
跳入寬大的浴桶,她自己在邊緣坐下,細細搓著自己柔軟的身子。後來感覺大腿內側火辣辣的,有灼痛之感,她一手探進水裡摸了摸,想到他扒著自己的腿去看她下面,像個好奇寶寶的樣子,甚至還差點親了上去,蘇瑜身子沒來由的又顫了顫,羞臊著嗔罵他幾句。
一朝天子,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居然能幹出這麼厚臉皮的事!
她拍了拍自己發燙的雙頰,強迫自己不再想那些。後來睏倦襲來,她打了個哈欠,胡亂洗了洗,換上乾淨的中衣走出去。
蟬衣和青黛已經鋪好了床褥,見她出來,上前幫她絞乾頭髮,又扶著她去了榻上,幫她蓋上褥子。
碧棠去內室拿蘇瑜換掉的舊衣服打算明日讓人浣洗,出來時卻一臉大驚:“姑娘,你的抹胸呢,怎麼不見了?”
蘇瑜粘上床原本都睏倦的要入夢了,聽到這話登時清醒過來,隔著薄薄的輕紗床幔看向外面。
蟬衣困惑地迎上去:“怎麼了?”
碧棠道:“今兒個姑娘出門時穿的那件鵝黃色抹胸,繡著白鶴的那個,不知道弄哪裡去了。”
蟬衣接過那舊衣檢查了一番,什麼都在,唯獨那件抹胸不見了。
姑娘家抹胸是私物,如今不見了幾個丫頭皆是一慌,齊齊看向了床榻裡面的蘇瑜。
蘇瑜心肝兒狂跳,暗道她這幾個丫頭處事也太細緻入微了。她怎麼解釋才好呢,難道說扔御書房了?
什麼落御書房不好,偏偏是抹胸,她們聽了肯定是要想入非非。
都是魏丞那個無賴,居然拿她的抹胸給她擦拭身子,如今可好,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跟這幾個丫頭交差了。
儘管隔著幔帳,蘇瑜仍被她們盯的有些心虛,卻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見了嗎,我方才脫下來的時候還在的。會不會是……浴室裡有老鼠?”
“老鼠?”青黛尖叫一聲,嚇得臉色大變,躲到紫墜後面去。
碧棠困惑著四下看看:“姑娘住在閣樓上,每日都有人打掃,按理不該有老鼠啊。”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的確記得自己方才有脫下來的。”蘇瑜道。
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連她自己都差點兒信了。
碧棠蟬衣她們也不認為是蘇瑜在撒謊,聞此只當真是屋子裡出了老鼠,幾個人跑出去一番查探,當然最終仍是無果。
從浴室出來時,紫墜道:“說不定真有老鼠,明日尋了人仔細找找,可別跑出來嚇著姑娘。”
碧棠和蟬衣也跟著贊同地點頭。
蘇瑜在榻上躺著,見她們仍念著找抹胸的事,她清了清嗓子道:“天不早了,你們快睡吧,不就是件小衣嗎,既然尋不到也便罷了。”
“這怎麼成呢,這是姑娘貼身之物,若是被老鼠叼至別處,汙了姑娘清白便不好了。”碧棠道。
蘇瑜:“……”她抹胸不是被老鼠叼走的,可是她該怎麼跟這幾個人解釋才好呢。
罷了,讓她們唸叨吧,過幾天忘了便好。
蘇瑜打了個哈欠,自顧自地閉目睡了。
幾個丫頭怕吵到她,也不再議論此事,輕手輕腳吹了燈,相攜出了內室。
————
御書房內,魏丞回去後瞧見龍床上扔著的那件抹胸,本想拿出去讓人漿洗,但走到一半又折了回來。
那丫頭臉皮薄,還是不讓人知道為好。
好在他剛巧要去沐浴,便一併洗了吧。
這般想著,他拿著那抹胸徑自去了裡面的浴室。
清洗乾淨後,他舉起來就這燭光照了照,顏色清新鮮豔,上面那白鶴落日圖更是繡的栩栩如生,宛若一副美好的畫卷。
看著那抹胸,他不免又想到了曾被這小衣包裹著的嬌小玲瓏,單手置於半空中,五指自然彎曲,回憶著抓住時那美好的觸感,他的唇角不自覺揚起。
隨後他又嘆息一聲。
這丫頭哪兒都好,就是胸太小了,等入了宮他得讓人給她好生補一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