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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璋當年對穀梁世家的期望做擋箭牌,讓朱棣無話可說。

朱棣真就無話可說了,穀梁鴻這個人,他是又愛又恨,愛他能力超群,恨他當年離開自己隱居,朱棣非常的跋扈,除非他的命令,否則穀梁鴻這樣擅自背棄他就是大逆不道。見他仍舊毫無出山之意,也沒有勉強,本來今個來此也不是為了他穀梁鴻,而是蘇落。

“聽聞將軍府上有一女子,芳名蘇落,前次曾經見過,感覺小姑娘甚得朕的歡心,朕微服來涼州正缺個嚮導,借蘇姑娘一用如何?”

如何?穀梁鴻還有拒絕的份嗎,心裡惶恐不安替蘇落擔心,唯有點頭:“草民這叫人把蘇落找來。”

聽聞朱棣邀請自己,蘇落非但沒有害怕還非常高興,鄭氏有鄭氏的鬼胎,竇瓔有竇瓔的鬼胎,朱棣有朱棣的鬼胎,她蘇落也是心懷鬼胎,已經瞭解穀梁鴻讓墨飛白把她帶走的真實目的,是穀梁春提出給她和卓文圓房,正愁此事不好解決,你朱棣借我一用,我又何妨皆你朱棣一用呢,這叫互惠互利皆大歡喜。

她獨獨不知道穀梁鴻更加擔心的是朱棣對她不利,假如朱棣身邊的某個人曾經認識蘇落的母親,她的身世必定揭破,朱棣會放過一個死敵的女兒嗎?不殺也得幽禁,就像朱文圭那樣。

擔心歸擔心,皇上開口就是聖旨,他不敢違逆,眼看蘇落被朱棣帶走,急忙另想策略。

蘇落不以為然,心裡還在打算,首先借助朱棣解決自己和穀梁卓文的婚約,然後藉助朱棣狠狠的教訓一下可惡的寡婦竇瓔。

如此,涼州即將陷入一場血雨腥風。

088章 我拿什麼拯救你

既是微服出巡,朱棣沒有住進涼州衛指揮使府邸,而是下榻在如家客棧,普通的名字普通的投宿之地,他身邊也僅僅二十幾個錦衣衛,當真是低調的很。

蘇落作為朱棣在涼州的嚮導隨他住進客棧,朱棣沒有說出自己的皇帝身份,蘇落權當矇在鼓裡,穀梁鴻給他們介紹的時候只說朱棣是自己在京城的朋友,來塞上游玩要蘇落幫忙帶路。

三個人,都裝聾作啞,玩貓捉耗子的遊戲,朱棣看中的是蘇落的美貌,蘇落看中的是朱棣的權力,穀梁鴻極不情願的莫可奈何的做了個費力不討好的掮客,他甚至已經料到結果,當蘇落嚴詞拒絕朱棣的愛意,恨他的是朱棣,當然還有蘇落,她必定以為自己再次把她出賣,又無法告知朱棣蘇落其實和他是一脈相承的家人,所以,在事情沒有惡化到不可收拾的時候,他想,這個遊戲中該多加幾個人物,比如‘建安文骨’那個幫團,唯有把朱棣趕走,蘇落安全他才安生。

說起‘建安文骨’就想起了墨飛白,他被蘇落捆在客棧不得脫身,最後還是魚仙姬出現把他放了。

感情這東西發生時毫無徵兆想剎車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譬如魚仙姬,從他在鵲橋仙為男妓的那天開始,他接待的客人數不勝數,有男甚至亦有女,沒什麼羞慚和不安,這樣的社會形態下,一個賣出一個買入,都是生意,與感情無關,與道德也無關,道德很多時候被艱難的生活壓榨乾淨,剩下的唯有唏噓不止,魚仙姬甚至從未想過與男人上床或與女人上床有何不同。因為他只是利用自己的身體從他們、她們那裡得到相應的報酬,為了父親塞給他的任務或者說是宿命,他以男妓的身份做隱蔽,也不排除利用身體斂財,開始殺的都是大明往西域的官吏,最近一年才把目標對準朱棣,他活著的價值就是因為這個‘建安文骨’,從未想過有關自己的一切,包括感情,直到他遇見墨飛白。感情如天河傾瀉一發不可收拾。

墨飛白帶著蘇落準備遠走西域重新生活,就像他說的,天塌地陷也沒有蘇落重要。而在魚仙姬這裡,天塌地陷都沒有墨飛白重要,他尾隨而上,看著蘇落逃之夭夭卻睜隻眼閉隻眼,蘇落逃回穀梁鴻身邊他才能重新獲得墨飛白。獲得墨飛白的感情還有同他一起並肩作戰。

墨飛白一度真的對蘇落死心,認為自己無法同穀梁鴻相提並論,窩在家裡借酒澆愁,不然就是不停練武用來發洩。

朱棣近在眼前,魚仙姬怎能錯過刺殺他的大好時機,於是和墨飛白商量如何行刺。也不用召集太多的團眾,這不是上戰場打仗人越多越好,人多反倒礙事。決定此次行動就他們兩個,朱棣身邊畢竟還有那麼多錦衣衛,能近身保護朱棣的當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不能輕敵,兩個人懷著靳柯刺秦的雄心。也極其謹慎,最好的辦法就是接近朱棣。力求一刺即中,不能給對方反擊的機會,否則必死無疑。

“假如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死了,阿白,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