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文輝事業重起
章曉敏接過盒子,關上了,重新放回了李文輝的衣袋裡,然後用手捏緊了李文輝的嘴唇,貼上自己的唇,用牙齒輕輕地撕下了更小的一塊。
“親愛的,你這真是仍辱負重呀!”群子讚歎著。大家都被曉敏果斷的決擇而折服了。
“你會生氣嗎?”曉敏看著喬虎問道,“現在該到你了。”
“你永遠是最明智的。”喬虎深情地望著曉敏,溫柔地答道,然後輕視地看了李文輝一眼,捧起曉敏的臉,對準曉敏唇上的紙點兒一口吻了下去,這個吻是那樣的長、那樣的深,曉敏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只聽見一陣驚呼過後,是一片熱烈的掌聲。
“文輝,是我。”這個熟悉的聲音是李文輝曾經期盼了好久,又失望了好久的聲音。這個問候的電話正是沈嬌打來的。
“我知道,”李文輝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但他還是音顫了。
“文輝,我好想你。聽說你好多啦?我真高興,真的,發自內心的。”
“恩,現在可以站著走幾步啦,謝謝你還記著我。”聽著沈嬌嗲嗲的聲音,本該恨她恨到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的,但李文輝還是被這個聲音迷住了。
“當然,我當然記著,我每天都想著你,睡也睡著。”沈嬌開始哽咽起來:“真的,真的文輝,你能原諒我嗎?”
“那你為什麼從沒來看望過我?也不來一個電話?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我有多難過嗎?”
“對不起,對不起,親愛的,我讓你傷心了,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當時那情況你是知道的呀。”沈嬌用委屈的語氣解釋著:“是我請求章曉敏照顧你的,可是我多想自己照顧你呀,因為我想天天都看見你,即使你一點也不能動禪。可是你要恢復是要花錢的呀,我要是離開了老頭子,就沒錢給你治病了,你知道嗎,只有請曉敏出力,我出錢,這樣才能保證你的治療呀。”
“可你總可以來一個電話吧?你是不是看我不行了,你就不理我了?現在聽說我快好了才又打的電話?”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你這樣說我,我心裡真的好難過。”沈嬌裝作生氣的語氣:“我跟老頭子回家的條件,就是他要出100萬給你治療,但我不許跟你聯絡。文輝,100萬在之前是小事,可出了這事,還讓他出錢給你治療,也是不容易的。為了爭取到這100萬,我只有封閉了自己的心啦,我心裡的委屈你知道嗎?”沈嬌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是我不好,阿嬌,不哭啊?是我錯怪你了。”李文輝就受不了這個,加上心底裡他對沈嬌還是很期待的。
“那你還怪不怪我?”
“不怪不怪,是我不好。”
“那你還愛不愛我?”
“愛、愛、我一直都愛著你。”這一時刻,李文輝已經把章曉敏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李文輝的內心深處,能讓李文輝動心的只有沈嬌,而章曉敏只是那個理所當然的人。
李文輝已經開始上班了,雖然行動不是很利索,但不影響他大腦的運作。躺在床上的幾個月裡,在章曉敏悉心照顧的日子裡,李文輝新研究的課題也沒有停止過,他自從開始對人生又有了希望,他就又開始了自己的研究。他這一次把心理治療與抗癌干預的關係作了祥細的論述。因為這次他是自身體驗者,更有說服力。
剛開始,喬虎還是接接送送的,醫院裡對他們的這種關係也是眾說紛紜,也成為了醫院醫生們閒聊的談資。
自從李文輝出了那事後,同事們對他的態度都沒有之前那麼尊敬了,必竟在國內,大家對作風問題還是很傳統的。章曉敏的大義、喬虎的大愛,更反襯了李文輝的不堪,這讓李文輝在單位更是無地自容。
李文輝終於忍受不了了,跟曉敏提出要喬虎搬走。
“喬虎搬走?那你呢?你不走?”曉敏覺得他們倆都該搬走了,當然如果要留一個的話,那也應該是喬虎。
“我是你老公,我去哪兒呀?你讓我這樣子去住宿舍?”李文輝覺得這一直就是他的家,只是以前不愛回而已。
“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們只是前夫妻,你現在可以自理了,你不需要人照顧了,你應該搬出去了。”章曉敏早就不想這樣不清不楚的了,以前李文輝是癱的,她和喬虎照顧他人們還讚揚她,現在李文輝恢復了,他們倆大男人住在這,到處是人風言風語的。
“我只是不需要他照顧了。”李文輝指著喬虎說:“我現在不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