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就把他想一直隱瞞的事給說出來:“信。那些信,竟然不是尚宴寄來的,它們怎麼能不是呢?”語氣中滿含著難以置信與痛苦。
楊奕也是沒有預料到,還有這麼一出,靳天堂與尚宴的事,他敢說沒有第三個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
當初靳天堂才認識尚宴時,經常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這時,靳天堂就想起了早就流連花叢的楊奕,無奈之下,就讓楊奕做感情顧問。一來二去楊奕就把他們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來那些讓感動的信不是尚宴寫的,但那人是誰?
楊奕剛想問,就見靳天堂已經仰躺在沙發上,似乎醉的不輕。
其實醉酒並不難,只要你想,酒不醉人,人也會選擇醉,因為醉裡沒有疼,醉裡沒有悔恨!
這時,一個高高瘦瘦長相清俊的男子,睡意朦朧的走進包廂。
“我還以為你們已經走了,不是說好了一起慶祝嗎?你們兩怎麼就喝上了!”看著眼前的場景,幾瓶空了的酒瓶東倒西歪的散落著,宋麒的睡意馬上就被衝散了,不滿大聲的抱怨。
楊奕一個眼神也沒分給宋麒,把手中的酒杯一送遞到宋麒手中:“要喝酒,就滾到一邊去喝。我現在煩著呢!”
宋麒也不在意楊奕不耐煩的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溫溫和和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不緊不慢的開口:“靳老三,愁,我能理解。畢竟他是陷入了三角戀和家庭矛盾,這問題落誰身上,誰都不痛快。可你愁什麼,難道小時候跟在靳老三屁股後面的習慣你還沒改過來?”
宋麒說的不可謂不是楊奕的逆鱗,要放在平時,他早就炸毛了。今天,可奇了怪了!
宋麒看著楊奕陷入沉思的臉,默默嚥下想要挑釁的話。
“老宋,來,你跟我說說那個三角戀的事?”
宋麒一臉驚疑的問:“你不是最討厭八卦嗎?視八卦為平生最勿,對女性的要求第一條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