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拋了下來:“網沒有,用這個綁著自己,我想法把你們吊上來!”
“操!”白明宇咒罵,“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老子們現在可是傷患!”
那人眉飛色舞的笑開了,“好吧,我就再大發善心一次吧!”語畢,長長的軟梯從艙口垂落。
鏡頭再次迴轉,機艙內。
唐瑄沉著臉,將視線看向窗外。
身體發燙,高燒不止的他,卻沒有絲毫的睡意,身邊的白明宇在往胸口包括肩胛處的傷口上倒著醫用碘酒,嘴裡發出一聲慘過一聲的哀嚎。
謝偉受不了自己少爺這種痛苦表情,這種慘不忍睹叫聲的上前,道:“我幫少爺。”
“不用。”白明宇很大無畏的說:“幫我把紗布拿過來。”
“是。”
謝偉看了一眼視若罔聞的唐瑄,去拿紗布。
前面的駕駛座上,某位笑的燦爛的駕駛員轉過臉看了一眼情況有些詭異的兩位,砸吧了嘴道:“那位外國仁兄是誰?”很明顯他問的是坐在機艙另一端的曼迪·肖。
“卡洛斯·萊恩的私生子!”
“哐當!”駕駛員一個操作不穩,把自己的下巴磕在前面的按鈕上,他掙扎了一下捂著受傷的下巴不可思議的問:“他……你們……什麼時候發展的有姦情了?!”
白明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眼珠子一轉道:“那個我說,你不是正在逼婚嗎?”
“啊……那個呀……”駕駛員同志不自然的蹙眉道:“在下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借唐老大的地方躲幾天!”
唐瑄嘴角抽了一下,表情依然不變。
白明宇瞥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唐瑄,將從謝偉手中的紗布遞向他,“幫我。”
唐瑄回眸,深深的看著他,眸中情緒萬千,一時間盯著白明宇脊背有些發涼!
“啊……我忘了你也是傷患。”白明宇自言自語道:“我還是自力更生吧!”
唐瑄伸手將白明宇手中的紗布躲了過來。
“過來一點。”他冷道。
白明宇掃了一眼周圍都閉目養神的極為,扭捏了一下,靠了過去。
唐瑄熟練的往白明宇受傷的地方纏著紗布,神情冷漠異常。
“你……”白明宇抬眼看了看他,伸手去探他的體溫,側目對謝偉道:“這裡有冰塊沒有?”
謝偉頓了下說:“沒有。”
白明宇將額頭往前一送,貼上了唐瑄的,“還是燒的很厲害!”
唐瑄哼了一聲,將繃帶在白明宇的傷口上打了個結。
白明宇心中一驚,有些怯懦的看著唐瑄,嘴唇開闔無聲道:“你是怎麼了?”
唐瑄對他視若無物,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燒迷糊了嗎?”白明宇自顧自的說:“難道燒的神志不清了!”
半個月後,拉斯維加斯。
白明宇從唐瑄的住所二樓走了下來,問向守在大門口熟悉的兩個門神:“這兩天唐瑄在忙什麼?”
“屬下不知。”阿德如此道。
“你呢?”他又問向面癱阿城,“你知道嗎?”
“公司的事情。”
白明宇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嘲弄的笑了笑,“他可真夠敬業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來?”
阿德阿城:“……”
白明宇雙手插兜,在門口同兩個門神站了一會,突然覺得又有哪裡有點不正常,他皺著眉頭返回了客廳。
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呢?
難道唐瑄真的因為受傷發燒而搞壞了神經,或者……哪裡的功能也受到了影響?
他們都已經回來半個月了,唐瑄身上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他都能夠生龍活虎體力充沛的去管理公司了,可是……還是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啊!
每天早出晚歸,兩個人相敬如賓的相處著。
唐家老頭也隱退去加拿大旅遊了,謝偉和花傾回去中國處理事務,那個逃婚的傢伙也被自己老爺子派到美國的人給帶走了!照理說他們現在身邊沒有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二人生活應該過的相當happy了!
可是現在為何……白明宇心裡突然有種淒涼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棄婦一樣,唐瑄雖然對他很好很禮貌,可是卻跟以前大不一樣,冷落了他很久!
白明宇很鬱悶,鬱悶的心裡有些抓狂。
煞白的燈光射向了客廳,有車子緩緩駛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