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本來我打算著將付亮、付悅網打盡的。可惡的李武,蠢驢一個。”
付新斜眼瞅羅輝道:
“你利用人家,又不給錢,還這樣說人家不好吧?再說了,我感覺我五叔叔會很慘,天香草不便宜吧?他讓周家辦事,肯定是先給錢的。這下子,可就血本無歸了。”
羅輝難得的誇付新道:
“還沒有笨到家,還知道你五叔叔血本無歸。他吐得血多了。你五叔叔倒也是個精明人,與周家聯絡,全都是親力親為,害我想抓箇中間人,都抓不到,老狐狸一隻。”
付新卻又是嘆氣道:“可惜了,天香草再買,就要等過了冬的吧?也不知道外面傳說,天香草欠收,是不是真的。好在我大兄病得時日久,等來年春天,也等得了。”
羅輝瞅著付新:“你果然很想為你大兄,買到天香草?”
付新點頭:“那是自然,我娘最近都瘦了。”
羅輝瞥了眼付新,微笑著道:“其實幹嘛非要買天香草?直接買成藥不就得了?我聽說了,你大兄是中毒,要配丸藥解毒。那方子不貴,只是藥難配齊。其實……”
付新見羅輝賣開關子了,急問道:“其實什麼?你知道成藥?哪裡有賣的?”
羅輝笑道:“當初一說天香草的時候,我就猜著了。後來,我又去太醫院問了那個老太醫,拿到了方子。其實,邊關上,我爹鎮守的外域可汗,曾送我爹一小匣子那丸藥。”
付新:“一小匣子?”
心下想:要不要那麼誇張?我們家為了配這藥,都快要了命了,你家裡放著一小匣子,這是浪費、浪費!
羅輝笑得雲淡風輕:“那藥固本培元,生津化瘀毒。可汗是當成了寶貝,獻給我爹的。”
付新遲疑地問:“可那藥也不是你的啊,你又說了不算,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難道你想讓我告訴我娘,然後去求你爹?”
羅輝一聽,氣得就伸手去戳付新的頭。
付新邊躲邊說道:“我知道,我說錯了。我看也不成,雖然咱們兩家是鄰居,但我從沒聽我娘說,咱們倆家有走動。我想世子爺也沒那麼大臉面,能讓你爹爹割愛吧?”
羅輝氣得咬牙切齒道:“你是豬嗎?你等我把話說完行不?”
付新邊躲著羅輝的毒手,邊說道:“你說,你說,我聽著還不行?你別總戳我頭,都戳出包來了。”
羅輝狠狠地點了兩下道:“看能不能讓你變聰明點。”
付新哼道:“不能,死了心吧。我就這樣笨了,天生的,變不了。”
羅輝被付新的話逗樂了,道:“我娘就要來京上了,你還不知道我孃的性子的?”
付新又忘了剛羅輝說她的話,一想到董夫人,那個看起來有些怪的夫人,便就笑道:“啊,其實我還挺想董夫人的。”
羅輝瞪她。
付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道:“你說,你說,我聽著。”
羅輝威脅地看了付新一眼,那意思:你再敢打斷我的話,看我不給你好看!
然後,羅輝繼續說道:“你只要將我娘哄開心了,那藥不用你要,她定是要上趕著給你的。我孃的性子,自己看順眼的,掏心掏肺的,看不順眼的,幹嘛都白搭。到時就看你的了。我看你倒是挺會哄人的。”
付新鼓著小臉:“我哪有故意哄人開心?你竟冤枉我。我都是誠心實意地待人。誠心你懂不懂?”
羅輝忍不住笑道:“什麼誠心不誠心的?我覺得,只要達成目的就行。”
付新“切”了羅輝一聲。
羅輝笑著去掙薔薇架上的花。
付新嘆道:“這一茬花都快開過了。要沒別的事,我可走了。”
羅輝忍不住叮囑付新道:“最近因為天香草的事,你家裡可能有些悶,你小心些。還有,我跟你說的,你別跟你娘說。事情還沒個譜呢,那藥我離開時還有,但也不知道我娘送沒送人。還不一定呢。”
付新笑著點頭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當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好了,我走了,你走的時候小心些,別被抓住。”
羅輝笑著點頭:“你自己小心些。”
付新剛要出去,羅輝眼尖,就見著繡燕從耳房出來,連忙一把將付新又拉回到花架子底下。
就見小丫頭告訴繡燕,說看見付新從屋裡出來,到薔薇花架子邊上,就不見了。
繡燕一聽,就要往花架子這邊來。
付新大驚,拉著羅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