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中過,女人身體他見得多了,只是當他視線裡撞入了不該看的東西,他的臉還是紅了。
連他自己都奇怪,他臉紅個什麼勁兒呀?只是這女人的肌膚是不是太滑了,她都不長汗毛嗎?這摸著手感可真好。
房門響動,何豈軒抱著蘇洛出了木屋,他利落地上馬把柔弱的蘇洛環在胸前,他抽出事先準備好的絲帶把兩個人在腰部結實地綁在一起。
他的薄唇輕觸蘇洛的臉頰,“黑風的速度會很快,不要怕靠緊我。”
蘇洛點頭,她緊貼在何豈軒的身上,這個男人肩膀寬厚,胸肌壯觀,心臟跳動強勁。
他的孔武有力的雙臂繞過她的腰際環在她的身前,她能感受到賁實的肌肉隨著馬的奔跑起伏在收縮,在擴張
疾風交雜著雨後的清新颳著她的臉,讓她的心也也跟著飄飛起來
很顯然何豈軒渾厚的陽剛氣息正侵蝕著蘇洛封閉的心,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竟是全新的感受。
嘉偉與何豈軒不同,與何豈軒強健的體魄比,嘉偉顯得單薄瘦削,他溫文爾雅,典型的書生氣質。
他從不會與蘇洛開色。情玩笑,他說出的情話永遠富有詩情畫意,嘉偉與蘇洛談的是一場最高境界的精神戀愛。
蘇洛在這樣的戀人薰陶下,自然受不了何豈軒式的幽默,與何豈軒狂風驟雨式的熱吻相比嘉偉的吻就是和風細雨,輕柔地溢滿蘇洛的心。
如果說何豈軒崇尚的是以性為主的肉體戀愛,那嘉偉與蘇洛崇尚的就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更致力於追求心靈上的理解和溝通。
也因此涉世未深終日沉迷於繪畫的蘇洛和嘉偉對愛情的理解與對藝術的追求同樣的不切合實際。
何豈軒沒有回馬場,而是改走路線騎著黑風直奔更遠的芷園。
此時的他是在策馬狂奔了,那感覺倒是比開限量級跑車都爽,只是他已無暇享受,他內心焦慮,恨不得立馬飛回芷園。
老管家焦急地等在園外,終於看到遠處疾馳而來的黑風,何豈軒矯健地勒緊韁繩,黑風揚蹄旋轉來了個急停。
已等候多時的醫生指揮僕人接下昏迷的少夫人,芷園裡一片慌亂。
何豈軒摘落頭盔跳下馬,汗水已打溼了他的頭髮。
“少爺,你的衣服都溼了,快去換身衣服彆著涼。”老管家的眼裡溢滿心疼。
“林叔叫人照顧好黑風,我去看看少失人。”
何豈軒輕拍老管家的手臂叫他安心,便追進別墅去看蘇洛了。
何家的老醫生告訴何豈軒,蘇洛只是受了風寒,不礙事。
不過,這位老醫生卻意味深長地提醒他,少夫人的身體過於虛弱,前些天探望老夫人時,她老人家還在唸叨希望你們早日生個孩子,但以少夫人的身體狀況,如果想要誕下一個強壯的孩子,她的身體必須用心調養。
孩子?何豈軒的內心觸動了,第一次他不再對孩子這個詞反感牴觸,也許他真該要一個孩子了,當然這孩子必須讓蘇洛給他生,問題是,這個女人都不讓他碰,那孩子怎麼可能懷上?
尚子傑的酒吧有一個非常妖媚的名字,Underground lover。
與蘇洛相比她的大哥蘇琦才是這裡的常客,蘇琦尚未婚娶,如果用股票來形容一個男人的潛力,他絕對是績優股,蘇氏的最新掌舵人。
蘇琦慵懶地吐納著煙塵,微蹙的眉峰稍顯疲憊,子傑這裡一直是他緩解壓力的好去處,他與妹妹蘇洛不同,那位是來買醉的,而他每次都是清醒地來,清醒地走
子傑眉眼噙笑,“自從小洛上次從這裡離開,再就沒有來過,想來心情調理的不錯。”
“嗯,是被豈軒帶去芷園小住了,形影不離的,關係到是親近了不少。”
蘇琦濃眉舒展,他的這個妹妹終於開竅了。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雖然當年我並不贊同小洛跟嘉偉那個文弱書生,但你把她送進何家還是狠心了些。”
子傑兀自感慨,蘇洛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他很疼愛她,就像妹妹一樣。
蘇琦卻不以為然,他掐滅指尖的煙塵,吹拂了下手指,
“我狠心?嗯,以後你就知道我把她送進的不只是金絲籠,而是最適合她的榮華富貴。”
尚子傑不置可否,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蘇洛又豈會與蘇琦一個境界,他們兄妹倆如果在某些事上能達到共識,蘇琦就不會騙蘇洛了。
蘇琦走後,尚子傑蹙眉獨自坐了一會兒,秦凱推門進來俯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