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神祭祀,誰可以砍在這兩個人類的頭,並把頭擺在在角鬥場一邊的祭壇上面,他就可以獲得赦免,而其餘的,只有死路一條。也就是說,最多隻有兩個半獸人可以成為勝利者。這已經是恩賜了,本來火圈中只有一個受害者的。
半獸人對兩個俘虜的狀態非常的滿意,魔法師的身體情況比較好,但是他現在沒有辦法使用魔法,一個不能用魔法的魔法師能有什麼用呢?而魏此刻全身都是還沒有癒合的傷,但是已經可以進行一定的活動。這樣他們可以多少進行一點微不足道的抵抗或逃避,讓逃兵不能很順利的殺掉他們。
此刻外面的半獸人早就已經結成了兩個兩個的聯盟,各個小組都用窺視的眼光打量著其他小組,大家都在等待代表比賽開始的訊號。
金注意到火圈是用濃濃的油脂構成的,火焰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溫度卻不低,要是不小心踏進這個油火圈,那一定會滑倒,然後被油火纏身而活活燒死的。
隨著號角的聲音,殘酷的角鬥開始了,半獸人都立刻拔出武器,但是沒有人敢第一個發動進攻,誰都知道,第一個動手是最吃虧的。新的油脂被慢慢的倒了進來,隨著油脂慢慢的向比較低的中心流,火圈和火圈的缺口也在慢慢的變小,如果半獸人不早點動手,他們的目標就會被火燒死,那他們可真的是完了。
但是戰鬥總會爆發的,從第一聲兵刃接觸聲開始,整個場面就被打破了,半獸人們撕殺成一團,這是為了生命而戰,每個戰士都施展出了全力。
兩個冒險者站在火圈的中間,他們雖然聽不懂半獸人的土話,但是也可以看出一個大概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可以在死以前多殺幾個半獸人。
在火圈的入口處的戰鬥尤其激烈,透過這裡就是勝利的第一步,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一個也沒有辦法透過。不斷的有半獸人被對手逼的退到火裡,然後在慘叫聲中變成一塊焦碳,瘋狂夾雜著鮮血讓觀眾們發出狂熱的叫聲。
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金也看到有好些半獸人沒有參戰,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他們要中途強搶,而不是到火海里面冒險。相對來說,這種冷靜、狡猾的傢伙才是最危險的。
在這種時刻,語言已經是不必要了,兩個人只用眼睛就可以做到彼此的交流,冒險者們不會束手待斃的,兩個人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終於有一個半獸人衝了過來了,他的身上此刻已經滿是不知道屬於誰的血,兩眼爆發出狂熱的半獸人揮劍就向離他最近的魏砍來,此刻他已經認為勝利在握了,他沒有想到過這些人類會進行反抗,而且不是預想中的無力的反抗。
在他面前的戰士突然用一種這種傷勢的人做不出來的速度猛衝過來,用肩膀向這個半獸人的腹部猛撞過來。雖然腹部有鎧甲保護,魏的肩撞沒有照成傷害,但是這個衝擊力也足以讓這個半獸人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了。魔法師在這個時候從側面衝了過來,在這個生死一線的時候,沒有受過任何格鬥訓練的金的身手也變的靈活起來,現在那個該死的鎖住了他魔力的手銬是他唯一的武器,他揮動雙手用力把手銬砸在那個不走運的半獸人的腦袋上。
金和半獸人同時感到一陣劇痛,金覺得自己的腕骨大概折斷了,而那個半獸人在劇痛過後眼睛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魏的肩膀也整個腫了起來,他也為了這個行動付出了代價。但是,此刻可不是來檢查傷痛的時候,因為又有一個半獸人正在衝過來。魏用他能做到的最快的動作拿起那個半獸人的劍,只要有武器在手,想要殺他的人就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
此刻的魏非常清楚現在的局勢,沒有人比他自己更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了。他現在身體已經衰弱的連鬥氣都沒有辦法發出了,一活動每個傷口就會不爭氣的發出抗議,他必須節約。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節約體力,而是要節約每一個動作,把所有的不必要的動作都去掉。只有這樣,他才能勝利——或者說,才可以在死以前殺掉最多的半獸人。
魏的劍向衝進火圈來的半獸人迎去,在刺出一半的時候才真正的發力。半獸人正打算招架的時候劍的速度卻增加了好幾倍,他沒有來得及對這個突然變化的速度作出反應,劍尖就在他的武器阻擋以前刺入了喉嚨。如果不是高明的劍士根本沒有辦法看出來這一劍的高妙,在一邊的金只是看到魏向前一刺,沒有任何的其他動作就殺掉了一個半獸人,好象是這個半獸人自己把喉嚨送上他的劍尖的。
隨著在火圈外面的半獸人的減少,越來越多的半獸人可以衝過來了。這是魏第一次把劍法發揮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