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著說道,“所以說啊,這女人,當領導人還是不行。尤其還是她這樣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的女人。原本經驗就欠缺,這下還來一出頭腦發昏,唉,不怪我們不手下留情,實在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大份基業白白丟掉啊。”
甄傑笑了笑,沒說話。劉靜波又說道,“甄董,其實你也不用覺得心中有愧。就算是她現在出了董事局,她也還是公司最大的股東,除了每天不用來上班之外,對她沒有什麼影響。她不是生了孩子嗎?那正好啊,她就可以好好在家帶孩子了。況且,跟唐家那個婚,是那麼好離的嗎?沒了工作拖累,她正好騰出精力來跟唐昭理商量離婚的事情。這人啊,精力有限,裴泠泠還有她家的那個爛攤子需要她去收拾,分不出多少精力給公司的。裴氏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她又後院起火,搞平衡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小丫頭,想當然耳。”
可能真的是裴泠泠想當然了,她自己根本沒有預料到她跟唐昭理的離婚會被人當成她不適合董事長那個位置的最佳藉口,原本就已經成了她心上的一道傷,現在更成了別人攻擊她的武器。她來公司這幾年,雖然已經努力在培植自己的親信,但是架不住甄傑和劉靜波兩人聯手,堵死了她的最後一條道路,讓裴泠泠留下的後手根本沒機會拿出來。
“我說泠泠,其實現在挺好的。坐著不動每年就能有錢拿。。。。。。”裴珏的親爹,裴泠泠的親舅舅裴行風無視了他兒子幾番朝他遞過來的目光,臉皮厚得能感覺不到裴泠泠的低氣壓,兀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