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套用,但你真的做得到嗎?我不相信,你曾經明明那麼愛我。”
這都是啥。
朱茗愣住幾秒,反應過來又把微張的嘴閉上:“你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
這種拒絕溝通的態度讓陳盛崩潰,他按住朱茗的肩膀,看起來格外偏執:“試一下,如果你真的分得這麼清,親完就能說出分手,那我絕沒有二話……”
說時遲那時快,朱茗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飛快地一吻。
陳盛一下子呆住了。他接過那麼多次激烈的吻,但沒有一次比這樣的蜻蜓點水更加上頭。他的臉白了一瞬,繼而燒紅,甚至條件反射地抬手想觸碰自己的嘴唇。
但朱茗的聲音就在眼前,聽起來還有些惱:“你看,我說了就是沒感覺啊。別白費力氣了好嗎?”
初吻對女生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第一個和她接吻的人,一定是她的摯愛,讓她終身難忘。
陳盛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即便是蜻蜓點水,對朱茗來說應該也有特別的意義才對,但她實在是好草率,難道這對她而言真的什麼都不算嗎?
口袋裡的手機已經不再震,陳盛也無心再往樓上看。
林禹成在不在看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已經無心挑釁,好像也沒了挑釁的資本。他只是看著朱茗,隔了好久才說出話來,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這不算,這不是接吻。”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朱茗是真有點煩躁了,因為她現在更加不明白嘴有什麼好親的,兩嘴一碰的事兒,怪不得有些國家見面打招呼都是親親。
而陳盛也算是完了,都這個處境了,他還是會被朱茗可愛到。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朱茗不知道接吻要伸舌頭。
“這樣才是接吻。”陳盛說著,俯下身去吻上。
一開始仍是嘴唇相碰,但因為他的嘴唇並不老實,而是一直在她唇上摩擦遊走,所以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
這樣的摩擦間,二人都唇齒微張,然後很快一個柔軟的東西就遊了過來,靈活地勾動著她的舌頭。同時那兩片飽滿的唇也沒閒著,賣力地抿弄著。
朱茗驚呆了——她完全無法想象把舌頭放進另一個人的嘴巴里,更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嘴裡會有別人的舌頭,這世上第一個這麼做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確實很舒服。
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她覺得自己的胸腔完全開啟了,隨著鼻子的進氣呼氣而劇烈起伏,同時身上的毛孔張開,人彷彿要飄起來。
察覺到陳盛想要起身,還沒搞明白的朱茗一把按住了他的後腦勺,驚得他後退半步,靠在了樹上。
她的手指在濃密的黑髮中穿行,不自覺地揉弄,同時學得飛快地,讓自己的舌頭侵略過去。
“唔……”因為朱茗完全不講章法的緣故,讓陳盛稍稍有些難受,但悶哼一聲後到底還是受下,用自己的舌頭回應著、安撫著,想讓她不要那麼激動。
這種彷彿下一秒就要脫褲子的親法,屬實不適合在這兒來,對身體不好。
陳盛的欲|望已經被喚起,只能羞澀地遮掩著,朱茗也吻得躁動,無師自通地在他唇上狠狠一吸才放開。
她目光如炬:“原來是這樣的。”
陳盛也靠在樹上喘息,嘴唇跟塗了口紅似的:“你沒接過吻……總看過電視劇吧……”
“我以為電視劇裡都是假的。”
陳盛被她逗笑了,但現在的進氣量還不足以讓他暢快地笑:“感覺……怎麼樣?”
“嗯……?”
“會覺得……稍微更愛我一點嗎?”
朱茗自己都覺得離譜,在聽到陳盛這麼問的時候,她心裡冒出一句“現在說這個可太掃興了”。
但她肯定不好意思這麼說,只是狀態立刻從張力滿滿切回了一臉為難:“阿盛,我……”
話還沒說出來,一道黑影猛地從一旁竄出來,一下子朱茗眼前的人兒就慘叫著飛了出去。
她被嚇了一跳,再一看陳盛已經被按在地上,那沙包大的拳頭不住地落下。
朱茗捂了一下嘴,然後趕忙上前拉道:“別打了!禹成哥!”
油畫定製
林禹成不知道自己現在打他還有什麼意義, 但他做事前也很少先考慮意義。
他只知道現在他恨極了那張虛偽至極的臉——陳盛這個人,從一開始就誘騙茗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