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排場很大,到時候各國藝術家都會到場, 安保肯定是可以保障的。”
林禹成這邊已經把吊頂材料的事處理完了, 開始對著電腦查“女性埃及旅遊”的相關帖子。
“我特別理解您阿姨, 但是您要知道這不僅是主辦方那邊是一重保障, 我們學校也是一重保障。您想這是我們學校的老教授, 帶著我們學校的學生前去參加,真要是連安全都保證不了, 學校會鬆口嗎?a大不用擔責任嗎?”
陳盛坐在床畔攤手:“還有一個,您說茗茗還年輕, 以後有得是機會,這個我不能認同。藝術領域嗎, 好還是不好,那還不都是說出來的。我家是做生意的,說白了我不覺得有什麼區別——一輩子也沒碰上機遇的人多呢, 再有本事、再有能力,欠了那陣風就是起不來的。”
“對對對,阿姨您是白手起家開的這個老字號花店,我覺得您其實比我明白。您說當初要是有人阻止您開花店呢?要是該乘風而上的時候有人不讓您上呢?那我覺得您心裡肯定也是有感覺的。”
“而且我覺得茗茗有些事兒沒跟您說明白。她光說去那兒能學習, 她有說去了能鍍金嗎?到時往那些大牛身邊一站,照片一拍, 以後往個人主頁上一放,那不少人會買賬的。不說別的,就光劉教授——等茗茗讀研她都退休了,茗茗是讀不上她的研的。但是這一趟茗茗要是跟她去了,那將來不管說到哪兒,她們都是師徒關係。”
“對,我一會兒把官網上劉教授的介紹發給您,您一看就知道了——劉教授絕對是當代奇才,就為了搞藝術一輩子都沒有結婚,這樣的人看中茗茗,說明茗茗確實是天賦異稟。茗茗應該也跟您說了,劉教授這次是遇上些麻煩,想讓她佔下這個名額來平息風波,所以這還真不好拒絕。”
陳盛說:“又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又是那麼多人搶破頭,又是劉教授特意請幫忙。這要是拒絕了,不光同學們得說她‘連埃及展博會都不放在眼裡’,劉教授可能還得覺得臉上無光呢。”
他幽幽道:“阿姨您光說怕朱茗得罪同學招人嫉恨……那您就不怕她得罪劉教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