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茗聽得愣了愣:“還有這種區別?”
“對。都是這樣的。”
所以之前陳盛的看起來硬邦邦,是因為一直在發力?
朱茗幾乎脫口而出:“那我能不能……”
林禹成也沒磕絆:“可以的,男人的胸有什麼,摸一摸也沒關係。”
他隱約記得他剛剛是想聊點什麼來轉移注意力來著。
但是當朱茗走到他身後,兩隻小手隔著空調毯按住他,情況變得更加難以控制了。
同時他聽見朱茗發出了疑惑的“嗯?”了一聲。
林禹成張口想問怎麼了,下一瞬就覺得心口一熱——朱茗的手掌比想象中粗糙很多,不過確實和她給人的印象一樣溫暖,難怪總是氣色很好的樣子。
他險些驚叫出聲,好在及時咬住了舌尖。
然後他聽見朱茗迷惑道:“這也不軟啊。”
林禹成才反應過來自己緊張了,不自覺地用力了。
“抱歉。”他趕忙卸下力氣來,“現在這樣才是平時的狀態。”
“唔!”朱茗驚呼一聲,眼睛也亮起來,“真的是軟的!”
這應該就是她剛才看到的狀態了,她飛快地找到了形象的描述方法:“像水一樣。”
林禹成被這比喻句激得一個哆嗦,整個人激動更甚。
這樣下去十分鐘可能都不夠他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他只得催促:“可以了嗎?”
朱茗的腦袋卻從他頸間向前探出,聲音比他還著急:“可以讓我看著它嗎?我有點想象不出來它是怎麼變形的。”
現在直接扔掉毛毯顯然不可能,林禹成只得認命地鬆手,將毛毯掛在腰際。
他也沒睜眼看,只是感覺到那雙小手捧起他,掂一掂重量,然後飛快地晃動著……
林禹成沒有談過戀愛,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這是他和女生的第一次接觸。
感情上的事,他開竅晚,仔細一想他好像都沒有過那種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後來也只是覺得自己老大不小,身邊不該只有個陳盛,奈何適齡女生都對他敬而遠之。
誰能想到第一次喜歡什麼人,就鬧成這樣了。
這屬實是有點難為他。
而朱茗,她雖然也不能說是完全心無雜念,但至少一開始完全是地奔著研究肌肉質感去的。
只是後來完全著迷於這樣的觸感,甚至覺得要是不能每天醒來伸手就能碰到,那人生都會失去意義。
她還試圖做些對比。讓林禹成用點力,他就發力將肌肉繃緊,朱茗便會感覺到掌心裡驀然膨脹,手感也十分筋道;讓林禹成放鬆些,他就卸下力氣,朱茗便覺得那裡驟然縮水,像兩團柔軟的棉花糖。
她的手好像不受大腦控制了,完全沒法停下,而林禹成也不加阻止,只是閉著眼睛將腦袋久久地撇向一邊,就這樣忍耐著。
時間已經長到了一個用正經理由完全無法解釋的地步,在林禹成不知道的時候,朱茗已經不僅僅是盯著他的胸。
她側過頭去,看著他優越的側臉——那平時看起來生人勿近的面龐,此刻正因害羞而沾染紅暈,睫毛也時不時彈動兩下,像是快要難以忍受了。
朱茗也快忍不了了——好性感啊,想親。
人的欲|望總是無師自通,朱茗忽然覺得這種事可能不需要什麼經驗。禹成哥身上好香,她想舔他的耳垂,讓自己的唇遊走著在他臉上留下溼痕,然後在他頸間用力地吮吸……
在這無限延長的時間裡,一些情愫在不斷變得清晰——他究竟為何隱忍到這種地步?朱茗就算再木,也該明白點什麼了。
可他們畢竟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啊,所以也談不上負責任什麼的吧,而且“男人的胸摸摸有什麼”這種話,本身也是禹成哥自己說的啊。
帶著“反正是他自己願意的”這種想法,朱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兩邊同時在兩顆“小石子”上飛快地一捏。
“嗯!”過度的刺激之下,林禹成總算破功地放開扶著毛毯的手,一把把朱茗的兩隻手按住了。
而朱茗早有準備,泥鰍一樣地將兩手抽了出去,嘴上還找補道:“刮多了,這個質感我畫得是對的。”
同時驚鴻一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沒了毛毯遮蔽的地方。
原來這裡也是同樣的原理,不發力的時候二頭身,發力的時候十二頭身。
摸完就跑,真刺激。
朱茗又等了一會兒,出去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