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十分不好,容易腦溢血:“阿盛,你沒事吧?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知道她還關心自己,陳盛心裡總算好受了一點:“還好……見一面吧,我在你樓下。”
你是女生
朱茗穿著睡裙下床, 跑到陽臺看了一眼。
差點被凍死。
陳盛的白襯衫外加了件灰色毛衣,長身立在女寢的院落中,見她探頭便招了招手。
他聲音略顯疲憊, 但酒已經醒了,衝著手機說:“多穿點,今天降溫。”
“……知道了。”朱茗看看他,然後又跑回了寢室。
朱茗穿了件大象灰的風衣,搭了件同色系的毛線小披肩, 還戴了頂白色貝雷帽, 是經典小畫家穿搭。
所以當她跑出寢室樓的時候, 陳盛便覺得——她為了見我精心打扮, 她心裡還是有我。
而朱茗也確實怕他等著急, 就這麼一路跑過去,快到跟前才剎車。
陳盛本來都打算張開手臂抱住她了, 見狀不得不改成了扶一把的動作:“當心,鞋子有跟就別跑這麼快。”
朱茗並不抗拒這樣的接觸, 只是著急著問:“阿盛,你昨天發的訊息……”
“嗯……打擾你休息了吧?我當時太難過了。”陳盛看看她, 繼而眼眸一低,“林禹成在聚餐時公開向我挑釁,他暗示你們關係不一般。”
這話要是提前一天說, 朱茗絕對驚呼:“哪有的事!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現在,一方面她覺得經過昨晚的夜談,她其實很難說和林禹成沒關係;另一方面又想著現在撇清關係的話,後面萬一又想有什麼關係, 那也不好解釋。
那話怎麼說來著,在被質疑的時候最忌諱陷入自證陷阱。
她目光閃躲:“阿盛, 我們已經分手了……”
陳盛心頭一緊,牽過她的手來:“什麼意思?難道你和他真的……你是為了他想和我分手嗎?”
他到底還是那個心機頗重的陳盛:“沒關係,我知道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讓你有了這種心思也很正常。你說出來,我不怪你。”
好在朱茗這人一直很注重程序正義:“沒有,我可以發誓,我和你分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能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