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已經叫你,巳時不要揹著太陽走了,現下果然惹上險,下次這個時候出門,記得別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一險不是一劫,不會有生命危險,沒什麼問題的。”
我上前安慰倒黴的記者說。
“謝謝!多謝龍生師傅的指點。”倒黴的記者說。
“你賺到啦!得到龍生師傅的指點!”其中一名記者對倒黴的記者說。
“龍生師傅,請給我看看……”記者說。
“自己小心了!”我笑著繼續往前走,後面傳來不少記者的稱揚聲,我心裡偷笑,紫霜這一撞,無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給撞高了。
走進法院的大堂,記者們不敢喧譁,而我得到暫時性的舒緩,不必給吵鬧的聲音煩死。
鄧爵士帶我和父親,直接到六樓的餐廳喝咖啡,裡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裝,場面十分的熱鬧。我看了一看手錶,心想已經九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去上班呢?
我們三個坐下後,鄧爵士忙問我道︰“剛才那個倒黴的記者,背部為何會遇險?”
我笑了一笑,撕開白糖包倒入咖啡裡。
“鄧爵士,剛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記者的,她只是配合我說的話,讓它成為事實罷了。剛才那位記者,眉粗耳長木方臉,加上身體成木型,當時正好踏入九點是巳時,巳屬火,火生木,這段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干支屬陰,人的前方為陽,背為陰,無形中這股火成了陰火,當然會背部中險。”我解釋說。
“哈!倒黴記者的險,也是你和紫霜弄出來的,怎麼能算準呢?”父親笑著說。
“不!雖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險,但倒黴記者始終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緣而合,我不妨說得徹底一點,那位記者平時不是早上被頭家罵,就是和同事吵架,甚至不停被人打小報告,或遭人背後中傷,我敢擔保他的背部,不是長滿痱子,就是長滿汗斑,不信叫小剛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說的話準不準確了。”我神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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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的事,我說不贏你了。”父親搖頭說。
我想確實只有風水和相數,才有機會說贏父親。
“師傅,這和穿黑衣服有什麼關係?真的能破解?”鄧爵士好奇的問。
“沒有關係,我見那麼多記者在場,所以瞎說安慰他罷了,命中註定是無法更改,除非去整容,將原有的木方臉換成土方臉。”我笑著說。
這時候,遠遠看見芳琪和兩位秘書,還有鮑律師走過來。當芳琪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發現她竟塗上紅色的指甲油。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十二生肖聖女
當我和父親還有鄧爵士,談得十分暢快之際,芳琪和鮑律師走過來,意外的讓我發現芳琪今天竟然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當初的冷豔謝芳琪,第一次為我塗上紅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動為我塗上而且與我顛鸞倒鳳,百般恩愛的一起生活,緣分這玩意真是奇妙。
“你們談什麼會這麼好笑?”芳琪和鮑律師笑著說。
“我和師父談起剛才……”鄧爵士將剛才記者的事說一遍給他們聽。
芳琪和鮑律師聽了不停稱揚紫霜夠機靈。
“龍生,今天我和律政處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談過高太太一案,法官無法再做出讓步,決定判她入獄五年,當我多方面的求情,他們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釋申請,律政處重新考慮後,決定讓她釋放,這也是我和鮑律師的能力極限了。”芳琪無奈的說。
“你們辛苦了,高太太會不會即時入獄呢?”我緊張的問。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議,高太太便會當庭釋放,如果轉控用假鈔或妨礙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後再審,法庭畢竟要給當事人找律師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說。
“目前只能這樣了,高太太判入獄三年,小建可摻了!”我憂愁的說。
“師父,關於你交代遺囑一事,下午可以辦妥,最好找兩個見證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選嗎?”鮑律師問我說。
“沒問題,讓我和邵爵士當見證人,不就行了嗎?”鄧爵士說。
“好!麻煩兩位的身分證。”鮑律師說。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們這些律師可以逼我拿出身分證。”鄧爵士叨咕的拿出身分證。
“師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鮑律師將兩張身分證交給秘書拿去影印。
“龍生,你的手機響了──”芳琪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