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邑考拋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聞哀,慟泣,專心事,忿怒情懷,戒欲、驚。”
伯邑考心中一顫,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何為七不彈?”
妲己見到伯邑考臉上露出一絲緬甸之色,心中覺得好玩,再次向伯邑考拋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疾風驟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無香近褻,不知音近俗,不潔近穢。遇此皆不彈也。此琴乃太古遺音,樂而近雅,與諸樂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調,五十一小調,三十六等音。”
伯邑考見到妲己比八年前更加嬌媚動人,心中不由盪漾起來,嘴角浮現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溫文儒雅的向妲己出聲笑道。伯邑考言畢,將琴撥動,其音嘹亮,妙不可言。
蕭遙一雙冷酷的星目已經眯縫起來,原來伯邑考也是一個虛偽的淫君子啊!這樣一來,蕭遙下手也就沒有什麼心理副作用了。蕭遙畢竟是現代人,殺人總要有個理由!不然,蕭遙心裡會有些不平衡的。
妲己見到伯邑考眼中一道淫邪之色閃爍而出,心中頓時一冷,妲己嫵媚一笑,開始挑逗邑考,左右勾引,故將臉上桃花現嬌豔夭姿,風流國色。轉秋波,送嬌滴滴情懷,啟硃唇,吐軟溫溫悄語。伯邑考見到妲己騷媚模樣,心中禁不住一蕩,心癢難耐,本著伯邑考縱橫西岐,勾人少婦少女的經驗,伯邑考裝出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模樣,眼不旁觀,一心只顧傳琴。
“淫徒,挺會裝的嘛!可惜,你今日遇到的是姑奶奶我妲己!”
妲己在心中冷笑一聲,向伯邑考嬌聲媚道:“此琴一時難明。”
分付左右道:“且排上宴來。”
兩邊隨辦上宴來。妲己命席旁設坐,令邑考侍宴。
“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殺之恩,賜以再生之路,感聖德真如山海。娘娘乃萬乘之尊,人間國母,邑考怎敢側坐。臣當萬死!”
邑考聞言,連忙假裝惶恐的向妲己叩頭拜道,伯邑考的腦袋已經輕輕的貼在妲己的小腳面之上,輕輕研磨磨蹭起來。
“邑考之言差矣!若論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論傳琴,乃是師徒之道,坐即何妨。”
妲己見狀,粉臉微微一紅,貝齒一咬,向伯邑考繼續媚聲笑道。
“這賤人竟然想勾引玩弄於本大少爺,哼哼。”
伯邑考聞言,在心中冷哼一聲,俯身而而起,坐在妲己身側。
“我居於上,你在於下,所隔疏遠,按弦多有錯亂,甚是不便,焉能一時得熟。我有一法,可以兩便,又相近,可以按納,有何不可。”
妲己見到伯邑考上鉤,連忙向伯邑考拋去一個讚賞的嫵媚眼神,出聲嬌道。
“久撫自精,娘娘不必性急。”
伯邑考假裝推脫道。
“不是這等說。今夜不熟,明日主上問我,我將何言相對?深為不便。可將你移於上坐,我坐你懷內,你拿著我手雙撥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勞多延日月哉。”
妲己幽怨哀婉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幽幽嘆道。
“娘娘之言,使臣萬載竟為狗彘之人!史官載在典章,以娘娘為何如後!娘娘乃萬姓之國母,受天下諸侯之貢賀,享椒房至尊之貴,掌六宮金闕之權。今為傳琴一事,褻尊一至於此,深屬兒戲,成何體統!使此事一聞於外,雖娘娘冰清玉潔,而天下萬世又何信哉。娘娘請無性急,使旁觀若有辱於至尊也。”
伯邑考聞言心瞬間酥軟起來,一臉淫邪的看向妲己,勾魂的電眼連連向妲己丟去,快速起身來到妲己身後,就欲把妲己攬腰抱起,忽然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內殿寢宮中傳來,伯邑考心中一驚,情知自己上當了,伯邑考一個飛速閃身,退回三步,一身凜然正氣的向妲己大聲喝斥道,雖有拂袖而去。
妲己聞言頓時羞得徹耳通紅,無言可對。
“好一個伯邑考啊!就差一點,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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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從後殿中走出,一把攔腰抱住妲己,有些失望的怒哼道。
“陛下,臣妾該死,沒能辦好陛下所託。”
妲己滿臉自責的說道。
“哼,此事倒是寡人心急了一點,錯失機會。蛤蟆,去傳令施行第二套方案。”
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出聲說道:“伯邑考前進白麵猿猴,善能歌唱。妲己愛妃可曾聽其歌唱否?”
妲己未曾聽說。
話說伯邑考一身冷汗的出了摘星樓,快速回到館驛,準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