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不會讓你碰。哈哈哈,瞧得到吃不著,到時看你那弟弟如何滿足你想吃的心意。”東桐聽得惡寒生起,這方潮一邊搖頭晃腦,一邊笑得格外放肆,如同神經病突然發作般笑個不停。東桐趕緊退後好幾步,以免讓人誤會自已同他一樣,一直等到他恢復正常才趕上前與他平行。
東桐和方潮兩人走進異人館後,也許距離晚上還太早,館內並沒有太多的人,大廳中間窄小的桌位也只有零零落幾人坐著吃食物,不過她們一個個臉色非常難看,彷彿吃著毒藥般痛苦。東桐瞧後嚇得倒後幾步,又給方潮順手扯進去,兩人坐下來後,嘴裡還小聲吵嚷不休。東桐一邊小聲音同方潮吵,一邊好奇打量這個館,瞧上去同平常吃飯的酒樓沒多大區別,最多是這大廳的四周擺放的桌凳,都是大而寬的靠牆擺放著,而且那裡現時已閒閒坐著一些神態各異的俊俏男子,他們見到東桐進來後,眼稍稍一抬後,便紛紛垂下眼瞼。
方潮正要同東桐吵嘴,見到一個小侍者拿著一個本,走過來向著東桐問:“姑娘,你想要選那個服侍?”方潮聽那話笑起來把頭低下去。東桐此時剛好盯向崔惜,覺得他同別人不同便多打量幾眼,現在聽侍者如同點菜的話,當好玩般的順手指指崔惜說:“那個男子不錯,我選擇他。”方潮聽東桐的話,順著東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他同小侍者同時轉回頭瞧向東桐,方潮的嘴對東桐張了好幾次,還是未曾能開口說話。而那可憐蟲的小侍轉回頭時,同樣是臉色大變,只有東桐面色如常的用手指完崔惜,瞧著對張口結舌的方潮嘲諷的說:“方潮你臉面神經失調嗎?”東桐口裡時常會冒出新句子,方潮平時會提點她,現時他正呆若木雞般的瞪著東桐。
大廳四周坐著的男子,注意到這動靜後,同時抬起頭望望東桐,一個個眼裡泛起同情之色。崔惜自然是瞧到東桐那手指的方向,可是轉眼間,就瞧到東桐眼光完全放在同行的男子身上,眼光掃都不掃自已一眼。崔惜沒有見過有人如此輕慢自已,神色漸漸變起來,坐姿也端正許多。東桐沒聽到那侍都回答,正要同侍者說:“不行換一個。”這時崔惜對那侍者點點頭,那侍者和廳裡周邊坐著男子見狀,同時長吸一口氣。那侍者抹一把額頭上冷汗,對東桐笑著說:“姑娘,那你是想那種方式同他親近?”
東桐雖說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懂,不過從前看過的雜書不是白看的,知曉在大堂裡談話應當是最便宜的價。東桐自從明白掙錢不易後,對用錢的事情再也不同從前那般隨意,而是認為這錢就是要花在刀口才叫值,這錢要是花在這虛情假意的事情上面,那就太不值。她也不去細瞧一眼崔惜,當下淡淡笑笑對侍者說:“不如請那位爺過來,我們在大廳裡隨意坐坐談談。”東桐這話才一說完,館裡眾人的面色各異。眾人見到崔惜點頭後,一個個早就側耳傾聽東桐的回答,這時寂靜的館內只有東桐的聲音迴盪著。崔惜自然聽得明白分明,他臉色變了又變。方潮這時已清醒過來,聽東桐的話後,小聲音對她說:“東桐,你今天是來踢館嗎?你至少開單間兩人好好獨處。”
東桐平日不是蠢子,想來是那個早上吃得太好,給豬油矇了心眼,聽方潮的話只想到自已的辛苦錢,對他同樣輕聲音說:“我這次出門沒帶啥錢,再說坐在這聊天,我還可以省幾個銀子。”東桐的確是小聲音,可惜她吐字太清晰,只有是館裡坐著的人,個個都聽得分明。方潮只覺得早上出門沒看清天色,帶了一個蠢人出門,今天可否平安回家還是問題。方潮用手朦住自已的雙眼,無力的趴倒在桌面。
崔惜臉黑沉沉的走近東桐問:“姑娘,你帶了多少銀子?”東桐抬頭瞧著眼睛大大的崔惜,瞧他一臉冰冷色,可惜東桐一向瞧傅冬的冷臉,時間久後對這種臉早有免疫能力。不過這正太走近看,臉上膚色白晳紅潤誘人,雙眼桃花朵朵開,東桐給他眼光一電,聽他話伸手到懷裡,把身上所有碎銀掏出來放在桌面,再抬頭對崔惜說:“這位爺,我就這麼點銀子。”崔惜望望桌面的銀子還來不及開口。東桐又一臉後悔的從那小堆銀子當中,拾起最大的一塊,趕緊放回懷裡,再淡淡笑著抬頭對崔惜說:“這塊銀子不能給你,我一會吃飯回家還要用錢。”
崔惜望著桌面那點小碎銀,臉色變了又變,瞧著一臉明顯不知自已那裡做錯樣子的東桐,恨恨的說:“算了,我這回當好人,陪你獨自坐會,這銀子我也不要,算我送給你吃飯用。”東桐聽崔惜的話,又見他臉色難看,再瞧方潮這時對異人館桌子情有獨鍾的樣子,著魔得只差沒有直接趴在那啃桌子吃。東桐是非常有良心的人,想著別人出來混生活不容易,她搖頭大方的說:“這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