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心不想當官了,就回家悠然林下,做一個閒雲野鶴般的富家翁。
你們可想過朝廷的利益,置國家百姓於何地?這天下是朕的還是你們的?”
這話說的太重了,內閣諸臣承受不住紛紛跪倒在地,楊士奇頓首拜倒口中稱道:“陛下何出此言,這大明當然是陛下的,臣等也是憂心陛下刑罰過重,有礙陛下英明。”
“英明?朕在你們眼裡還有英明可言嗎?估計你們在背後都在議論朕沉迷奇技淫巧,不重文教。是不折不扣的昏庸無道之君吧!
朕有一問請問諸卿,既然天下是朕的,諸臣都是朕之臣子,若是臣子都是想幹就幹,不想幹就撂挑子,朕要這樣的臣子有何用?朝廷憑什麼要給這些人優待?諸位可有教朕的?”
“陛下,讀書人在朝為官,在鄉野為士紳,也是朝廷的基石。沒有讀書人在鄉野維持秩序,宣揚教化,鄉野之中豈不是盜寇橫行,禮崩樂壞。”楊榮接過了話題。
朱瞻基心生警惕,自己現在雖然不是在大朝會,可是內閣輔臣也有五六人,豈是自己一張嘴能夠辯駁的了的。
不能陷入對方的話語權之中,要掌握主動之權,既然免去功名讓內閣集體抗議,就說明這一步走對了,抓住了讀書人痛腳。
“朕不聽什麼讀書人在鄉野的作用,朕就問這樣一句話,若是再有官員一不順心就撂挑子的行為,朕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