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妻?”劍貧難以置信的看著捕神,嘴唇哆哆嗦嗦起來,“這麼說。。。。。。她已經死了?死在自己的丈夫劍魔的手中?”
劍貧的異樣頓時引起了捕神疑惑不解,想不通自己母親的死與劍貧有什麼關係?劍貧又為何會在得知自己母親的死訊之後如此失態?知曉此中隱秘的空聞並未作聲,只是淡淡然的看著劍貧與捕神,完全將自己當作了看客,置之事外。
“她已經死了麼?”看捕神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劍貧不由急切的追問了一句。也不只是因為太過急切,還是什麼別的緣故,劍貧此時的神情顯得十分猙獰,好似一頭準備隨時噬人的猛獸一般。眼見劍貧如此模樣,捕神心中雖然不解,但卻依舊做出了回應。
“沒錯!我母親被劍魔當著我的面親手殺死了!”捕神咬牙切齒的看著劍貧咆哮道,“我好恨我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在眼前,卻沒能將她救下來!我恨啊!!”一邊說著,捕神一邊用指尖指著臉上的字,就如揭開舊時的傷疤:“為了要我擺脫不了是他兒子的命運,便在我臉上留下這四個字……我好恨!”
被空聞的《洗髓經》洗滌內心之後,錚錚鐵骨的捕神如同一個平常人一般哭號起來,再沒有一絲往昔那副威風八面的氣勢,有的只是對自己以及劍魔的痛恨,和對母親無邊的懷念、愧疚、自責等等情緒。
“死了!死了!她已經死了!”劍貧喃喃唸叨著,眼神遊離不定,宛若失魂之人,半晌,他突然仰天悲傖長叫,“劍魔!劍魔!斷情斷義,好一個劍魔!我劍貧對天立誓,不殺劍魔,終生劍道不進一步!”說罷,劍貧長天長嘯幾聲,驀地,幾個起落,電閃般消逝無蹤。
劍貧此人貪得無厭,能讓其立下如此重誓,可見其餘捕神的母親淵源甚深。而被往事弄得悲痛不已的捕神,不由收聲,看著劍貧遠去的背影,不禁喃喃道:“奇怪!我母親的死,劍貧為何如此悲痛?難道他認識我母親嗎?”
“沒錯!他的確認識你的母親!”一直沒有說話的空聞突然插口,打斷了捕神的詫異,“他不但認識你的母親,而且還與其關係匪淺。”
“休得胡說!”捕神突然厲聲呵斥,“我母親的清白怎可容得你胡說八道,你若是再敢亂說,我便是拼了命,也勢必不與你干休!”
“呃!”空聞不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捕神是以為自己汙衊**與劍貧有染才會驟然暴怒,卻不知其完全領悟錯了自己的意思。空聞不由呵呵一笑,解釋道:“你可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說你的母親、劍貧、劍魔三人的關係十分密切,可沒說你母親與劍貧有染。”
捕神神情一緩,這才明白是自己會錯了意,鬧了個烏龍,心下慚愧之餘,也不由好奇萬分:“你怎麼會知道他們三人的事情,這些我連聽都沒又聽過。”
“你當然不會聽過,因為你父親有愧劍貧,你母親恨劍貧,劍貧自然也就不會被你知道。”空聞嘿然一笑,解釋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聞聽空聞的話後,捕神古怪的打量了空聞幾眼,隨後點了點頭,示意空聞說下去。
空聞悠悠一笑,輕聲說道:“劍貧、劍魔師出同門,原始情同手足的師兄弟,只因他二人同時喜歡上你年少美貌的母親,這才鬧的勢同水火。一番爭奪之後,劍貧爭得美人心,與其立下了山盟海誓。”聽到這裡,捕神頓時急躁起來,不想,空聞揮了揮手止住了他,繼續說了起來。
“劍貧與你母親大婚在即,劍魔心中自然不服。等到大婚之曰,劍魔以一柄仿製的寶劍,誘的劍貧拋棄愛妻而去。憤恨之下,你母親就決定下嫁給你的父親劍魔。而當劍貧察覺返回之際,劍魔早已經與你母親成婚多時了。至此,劍貧悲憤之下心中盡為貪意佔據,闖的了‘劍貧’的名號。”
聽到這裡,捕神頓時明白過來:“怪不得,我從來沒有從母親、劍魔口中聽過劍貧此人,原來他們當年還有如此糾葛。所以,劍貧才會在知道劍魔殺了我母親之後,立下如此重誓!”
空聞點了點頭,嘆息道:“劍貧此人貪圖劍法招式,又貪圖寶劍利器,皆因痛失愛人之故。當年你母親與劍魔生活幸福,劍貧又有愧於你母親,便將整服心神全都放在了劍道之中。如今知曉了愛人慘死,當年的情誼自然重生。唉!貪之一物,害人不淺!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捕神默然無語,良久,疑慮萬分,低喃道:“時至今曰,我都不知道劍魔為何突然喪心病狂,殺害我的母親?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對我下此毒手?如若不是因為劍貧的緣故,他又為何要如此喪心病狂的對待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