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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雷鳴問田法醫道:“情況如何?”

田法醫見是雷鳴,扶著牆直起腰來說:“你來了。”

他臉色蒼白,沉重的工作壓力,令他的健康受到了損傷。

雷鳴關心地說:“你的腰痛是不是又犯了?工作再忙也要抽空去醫院檢查一下,這麼總是拖著不行。”

田法醫說:“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死者我已經檢查過了,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

雷鳴驚愕地說:“中毒?中什麼毒?”

田法醫說:“目前還不是很清楚,有一點很奇怪,你還記得白雪松一案嗎?他們中毒的跡象與那起案子很相似。”

雷鳴驚愕地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很有可能也是因食用曼陀羅花籽中毒死亡?”

田法醫說;“是的,依我看,他們是神經中毒,不過,這是我初步的意見,還要回到局裡作進一步的檢查。”

雷鳴命令刑警儘快查清死者的身份。死者的資料很快反饋到了雷鳴的電腦裡。此人約五十歲,外號刀子,年輕時曾經是一個地痞流氓的小頭頭,生性好賭,還有吸毒史,因打架鬥毆,曾被屢次勞教,但出獄後老方一帖,是當地出了名的無賴。大約4年前,他突然發財了,搖身一變成了藥材商。還開了一家中藥鋪,買了房子。可是,狗改不了吃屎,才過了幾天安穩日子,他就膩歪了。重新操起老本行,坑蒙拐騙,假冒偽劣,牟取暴利,還聚眾豪賭,擾亂治安。最近,在打假中,被工商部門查處。由於情節嚴重,藥店被查封。他在外面欠了鉅額賭資,沒有了經濟來源,債主上門逼債,他只能東躲西藏,靠借債過日子。與他同住的是他的第三任妻子和十來歲,正在上小學六年級的兒子。一家三口同時死亡。

據據調查結果,有人提出,刀子很有可能是走投無路,全家服毒自盡。至於曼陀羅花籽,作為藥材商的他,要弄到並不難。

這個案子,看似很簡單,可雷鳴就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一個小流氓,從哪裡來的錢開藥店?

他對藥理一竅不通,什麼行當不能選擇,為什麼偏偏選擇藥材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刀子曾經去過四明山,販賣過曼陀羅花。從此以後發財了。那段時間正是楊樹被捕之前。

看來,這個案子並不像想象得那麼簡單。他想到了雪梅的話,她哥哥絕不可能會自殺,最困難的日子都度過了,他沒有理由自殺。像刀子這樣的人何嘗不是如此?他也算是經過風浪的人,什麼世面沒見過?原本就是不義之財,怎麼可能會為此輕生?況且還要全家人一起為他殉葬?

可是,如果是謀殺,罪犯這樣接二連三的殺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刀子老婆的手機裡,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在雪松的手機裡,他也見過。對了,那個來自外地揭發楊樹的匿名電話就是這個號碼。

這兩樁案子看來都是一人所為,他既認識雪松,又認識刀子,更蹊蹺的是,他還知道楊樹,這是巧合嗎?還是原本他們就是同一回事?他想到了黑皮和許賢,看來只要找到他們兩個,就會真相大白。

這絕不可能是自殺。雷鳴越想越蹊蹺,越想越詭異,在這幾個案子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警察的好奇心和責任心驅使他要揭開這塊神秘又危險的面紗。看看躲在後面的人的廬山真面目。他將此案定為曼陀羅花謀殺案。可是,定案是要講證據的,到哪裡去找證據來證實他的觀點呢?他很困惑。

經過周密的分析,他決定從刀子一案下手,調查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為了儘早破案,雷鳴日以繼夜地帶領著刑偵大隊的刑警展開深入細緻地調查。

第七十五章 惺惺相惜

這個春節好乏味。芙蓉一家回四明山探親,金林遠在異鄉,除了偶爾有幾個問候的電話外,他們甚至連手機都不開。錢進的春節在應酬和無聊中度過。每天晚上,他守在電腦前,希望有人能和他搭訕。白天,睡到晌午才起床,無事就去大街上,商場裡閒逛,每當遇見十三四歲的小女生時,他都會情不自禁地回頭張望……才過了正月初三,錢進就開始數著開學的日子,他好想念金林,那些埋在心底裡的話只有和他能說。

正在度日如年中煎熬的錢進,突然接到金林打來的電話,說是教授有急事要他提前回來,現在已經在火車上了,下午4點就能到達h市。錢進又驚又喜,中午胡亂吃了點東西,早早開車趕去火車站等候。當看見金林的身影走下列車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