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來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耿默,我也很想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回國了,這次回來不準備再去美國了吧?”很明顯凌徹在轉移話題,但糟了一記冷眼的顧遠行還是很識抬舉的閉了嘴。。
“暫時沒想這些,但確實一回來就要勞煩各位兄弟了!”這次輪到凌徹一口悶了:“你們有認識不錯的律師嗎,最好是南京的。”
“倒還真認識一個,這幾年在南京法律界也算混的風生水起,不過…你剛回國就有官司要打?”說話的是凌徹。。
“是…我以前的女朋友遇到點麻煩…”時隔多年,以為重提往事,他會波瀾不驚,但是耿默還是高估了自己:“回頭介紹給我。”
“老大,你這次回來不是要再續前緣吧?”項智傑有幾分驚異,他們其實都知道耿默是因為感情上受挫才漂往異國他鄉,但具體情況誰也不清楚,就算男人也愛點八卦,但是傷疤還是莫揭為好。
“也許呢,誰知道!”端起酒杯不想再陷入舊事,耿默端起酒杯和大家相碰:“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相聚的時間總能讓人短暫的忘記傷痛,走出酒吧已是十一點開外,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瀝瀝小雨,深圳的夜卻仍舊街市如晝、流光溢彩,走進酒吧時他們是四個光棍漢,出來時顧遠行的懷裡赫然多了位妖嬈嬌媚的女子,柔若無骨的攀纏在他身上。。
“要我說,這男人何必單戀一枝花,家裡沒有女主人,才能臥室開滿百色花。”他們一出門就有一個眼亮的代駕小弟迎上前來,顧遠行把車鑰匙拋給泊車小弟,心情甚好的捏捏女伴的無骨纖腰向耿默拋個媚眼:“我呢,美女在懷就先撤了,反正那兩個孤家寡人都很適合收留你!”
“哎呀,我的小心肝,你說你們女人啊,不僅讓男人傷心,還偶爾傷胃呢……”意有所指的說著凌徹和耿默今晚的貪杯之因,顧遠行搖晃著離去。。
到了凌徹和項智傑居住的弈華苑小區,耿默想了想,還是選擇去凌徹家中借宿,一進門凌徹就直奔小型吧檯,拿出一瓶白酒:“來,今晚真是不盡興,我們繼續!”
耿默放下為數不多的行李搖搖頭走來,幹了第一杯終於忍不止發問:“聽遠行的話意,你有喜歡的人了。”。
“喜歡,她不值得我喜歡,一直!”以前,現在,以後都不值得,不再和耿默相碰,今天本該高興可凌徹就是收不攏糟透的情緒。
“喜歡就是喜歡,忘不了就是忘不了,像我,一聽到她捲進了離婚官司,不還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離婚?!”凌徹眼神幽暗的看向耿默,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後很快低頭:“……可至少你們曾經相愛過,而她從沒在乎過我!”
記憶裡她總是被動的拒絕著或接受著他的追逐,她愛錢他不在乎,只要愛他就好,可是結果並非他所願,凌徹一杯杯酒灌下肚,企圖麻痺自己的心臟,可越醉越能清醒的記起她。
“也許她愛你,只是你不知道呢。”在耿默這樣一個優質男的評判標準裡,凌徹也無疑堪稱完美,高大偉岸的身材,品貌非凡的氣質,卓爾有成的事業,加之坐懷不亂的定力,試問什麼樣的女子能拒絕得了?!。
一瓶酒,耿默只喝了一杯其餘的都全數進了凌徹的胃,看著他欲起身再取,耿默終於用蠻力拖著半醉的凌徹把他送進主臥,在凌徹閉起雙眼後耿默為他蓋上薄被才走了出去。
找了一間帶衛浴的客房,耿默大致整理了一下行李,坐在陽臺處點燃了一支菸,就讓風吹散這滿身的酒氣,一會衝個澡解解乏,明天他便要回到那個已七年不曾踏足的地方—駱筱詩,我們終於要見面了
被敲門聲驚醒,莫小悠才發覺自己被夢寐纏繞的一身冷汗,細細聽,似乎有雨點拍打窗子的聲音,唉,看來她終究逃不掉雨夜惡夢!
‘咚咚咚’。
真的有人在敲她的房門?!。
莫小悠瞬間清醒的轉開床頭淡藍色的小夜燈,開啟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這個時間怎麼會有人敲她的門,但是敲門的人似乎很有耐心,莫小悠沒敢開啟房燈,她隨手拿起床頭的長風衣披在身上,在暗淡的小夜燈的光芒下腳步輕盈走向房門。
是他!怎麼是他?。
當莫小悠謹慎的從貓眼裡往外望去,不多時她就顫抖的後退一步心跳也驟然加速,她撫了撫自己心口不可置信的走進房門再次確定,只見凌徹修長的身體靠在狹窄的走廊對面,手拿著打火機努力的點燃著溼透的香菸,莫小悠這才看清不只是香菸,他整個人已渾身溼透,上身的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