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就看出來了方曉的心思,阻止道:“在聖心當老師的機會非常難得,你不要被女人迷了眼,輕易的就把機會讓出去,那個喬雅丹是你剛交的朋友,連真心還是假意都沒分清,你就掏心掏肺,會吃大虧的!”
“鄭伯伯,其實我對去聖心上班沒什麼興趣。”方曉決定儘快把這件事瞭解了,他可不想總是在鄭永林和秦鳳儀之間當中間人,麻煩不說,還耽擱時間,於是說道:“我和人合夥開了家公司,準備自己創業,喬雅丹是我女朋友,面試成績又不錯,我就想,不如把機會讓給她。”
“開公司?什麼公司?”
“一個音樂公司,我和一個很有錢的同學一起開的,已經投資十幾萬了。”方曉語焉不詳的講了一句,然後說道:“鄭伯伯,喬雅丹綜合排名第四,秦姐打個招呼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喊她秦姐?”
“是啊,我打電話的時候就這麼喊的,她也沒反對。”方曉又加了把火,說道:“剛才在來的路上,秦姐還讓我找個時間,去教剛才那兩個小姑娘彈吉他。”
鄭永林目光閃動,思考了一會後,說道:“那個喬雅丹,你很喜歡?”
“她人挺好的。”
“她要是一心一意的對你,你又有更好的發展,把機會讓給她,也不是不可以。”鄭永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先過去吧,記著發簡訊,到時候我幫你說說。”
“好。”方曉點頭,告別道:“鄭伯伯,王阿姨,我先走了。”
“這孩子看著挺好的。”
“好什麼好,跟他爸一個熊樣,都是不識時務的書呆子!”
……
秦鳳儀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揉著小腿,看著不遠處正陪著兩個小姑娘畫畫的喬雅丹,說道:“方曉,今天多虧你把小喬帶過來了,要是沒有她,我可就要累慘了。”
方曉在她對面的石頭上坐下,說道:“雅丹比我適合當老師。”
“我看也是,小喬很細心,也有耐心,而且穩重,有老師的威嚴。”秦鳳儀笑著說道:“你更像個陪她們玩的大哥哥,脾氣太好了,不夠嚴肅,教育可不僅僅是陪她們玩。”
方曉頷首,說道:“我xing格是軟了點,不會板著臉說話。”
“你不合適當小孩子的老師,合適當大人的老師。”秦鳳儀抬眼看他,說道:“你剛才教我寫歌,就講的非常好,我本來對寫歌詞一竅不通,也沒什麼信心,但是聽完你的講解之後,就覺得靈感不斷,似乎寫歌詞是個很簡單的事情。”
“本來就很簡單的,有感而發就行了。”
說完之後,他就想起了許可,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哪有那麼簡單。”秦鳳儀見他笑,也笑了起來,說道:“世間所有的藝術,都不外乎有感而發這四個字,可是有感的人很多,能發出來的很少。”
“也不少嘛。”方曉敷衍了一句,然後問道:“秦姐,我有過同學,叫許可,你認識嗎?”
秦鳳儀一愣,下意識的說道:“許可?這名字好奇怪。”
“我昨天和她說來植物園的事,她稱呼你叫秦阿姨,好像和你很熟的樣子。”
“許可,許可。”秦鳳儀唸叨了兩句之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是沈山博的寶貝女兒吧?她以前叫沈珂呀,什麼時候改名叫許可了。”
沈珂?
姓沈?
沈山博是誰?
暮sè酒吧的那個沈叔,是她什麼人?
秦鳳儀見他不說話,就問道:“怎麼,你不知道她以前的名字麼?”
“不知道啊。”方曉搖頭,說道:“我從沒聽她說起過。”
“她媽媽姓許,是廣州管弦樂團的鋼琴家,和我是好朋友,以前朵朵爸爸在廣州上班的時候,我閒著無聊,就開了個舞蹈培訓班,免費帶幾個小孩練舞蹈,其中就有沈珂,她那時候才剛上初中,粉雕玉琢的,又聰明又可愛,學什麼都很快,特別討人喜歡。”秦鳳儀露出緬懷的神情,過了一會,才說道:“後來朵朵爸爸工作調動去了京都,我也跟著過去了,開始還經常打電話聯絡,沒過多久,她媽媽生病去世了,然後聯絡就少了,沒想到她把名字改成跟媽媽姓了,難怪我幾次遇到沈山博,問他沈珂的事,他都一臉苦笑,想來這丫頭折騰的他不輕。”
這話裡,資訊好多……
“這個倔丫頭,明知道我回香港了,也不打電話聯絡我。”秦鳳儀很不滿的說道:“你把她的聯絡方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