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茶,味重,勁大,粗糲而純粹,有種不加掩飾的野xing和生機,這種歌喉適合唱民謠,不適合去唱爵士,因為唱爵士的嗓子要像咖啡那樣,醇厚香濃,順滑內斂,兩者天生不容。
但現在這首歌,卻既有咖啡的順滑,又有粗茶的清香,融爵士和民謠於一身,非常特別,非常好聽,令人耳目一新。
酒吧的顧客明顯也很喜歡,沒有一個人聊天講話,都在凝神靜聽,當最後一個音符消失之後,全場響起了一陣整齊的掌聲,掌聲並不大,也不熱烈,但充滿欣賞的味道——這家酒吧的顧客大都是三四十歲的中產階級,成熟穩重,溫和內斂是他們的標誌。
三人也跟著鼓掌,藍小溪讚道:“編的好。”
方曉正想點評兩句,卻聽到他們前面的桌子上,有個女人用充滿不屑的語氣說道:“唱的什麼玩意,不中不洋,土了吧唧的,居然還有人給她鼓掌!沈老闆是招她來做服務員的,她倒好,三天兩頭對舞臺上鑽,不務正業,不知羞恥!”
她背對著方曉,看不到長相,但聽這聲音,似乎是那個莎莎姐?
她不去表演,坐在這裡幹什麼?
莎莎旁邊,坐著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他笑著說道:“我覺得唱的還可以嘛。”
“可以個鬼!你是看她長的可以吧?”
“呵呵呵,她長的確實不錯,但是沒有莎莎你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