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去掉一大碗血,紫璃不由腿腳發軟,臉龐也泛出白色。秋兒看著,心疼蔓延,眼中的淚也滑落臉頰,一滴,一滴,滴落地下。
解藥!”放完血,紫璃大聲叫道。
聞言,秋兒旁邊的男子將早就準備好的藥丸塞到秋兒口中,讓她嚥下。不過片刻,秋兒眉心的黑點誚失。
見此,紫璃微微舒一口氣,趕緊掏出一個藥瓶,例出些粉末塗在手臂傷口處。看著西邪被旁人喂下伴著銀月草汁液的血液,當看到有一些血順著他嘴角滑落,心下一陣噁心,他喝著她的血!
我們可以走了嗎?”紫璃問道。
她能,你不能。”枯瘦老者收到西邪的指示說道地宮之試提前了,就今晚。”
紫璃緊緊蹙著,他們果然不肯輕易放過她。
先放她!”紫璃指向秋兒,能走一個其一個。
西邪點頭,他的手下領命行事。
小姐!”秋兒穴道一解,立刻跑了過來:“秋兒不走!”
走!”紫璃堅定地吐出一字,隨即伏在她耳邊道幫我找救兵。”這只是安慰秋兒之言,現下這個時候去找,根本來不及。
可這話對秋兒卻是十分受用,秋兒點了點頭:“知道了,小姐,交給我!”轉身朝索橋走去。她一路無阻。
西邪不是好心之人,對秋兒如此,讓她離開,絕對是因為不屑。既然他對秋兒不屑,他就不會在她看不到之時時秋兒怎麼樣。想到這,紫璃目光從走到索橋另一邊的秋兒身上收了回來,心微微安了一下。
地宮之試”今晚?和誰?”紫璃問道,眼中透著譏誚。
和、本宮主!”西邪現在終於能夠出聲了,不過臉色卻漲紅得厲害。
西邪副宮主好會打算啊!”副,字咬重幾分,紫璃曬道:“誰不知道剛服下龍膽花,不死的話,功力會大大增加,我的血怕也有這種效果。而我方才失了那麼多血,現下身體也有點發虛,西邪副宮主可真是‘兵不厭詐,啊!
西邪本就卑鄙陰毒,聽了這話心裡雖有點不舒服,但很快便被勝利的慾望掩去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世間從採只看最後結果!”西邪顫顫地站了起來。
是這樣不錯,但西邪宮主你確定你能夠敵得過龍膽花的影響嗎?紫璃視線牢牢盯著他通紅如鐵的臉,這種臉色怎麼看都不正常吧?
事實證明!西邪說著,手掌輕輕地碰了一下木製的輪椅,真的很輕,似乎沒有什麼力道,可是輪椅竟是一下子化成碎塊!
見此,紫璃眼色沉了下去。
西邪卻是盯著自己手掌,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龍膽花果然不同凡響
啾”一聲,一隻黑色的只有巴掌大的鳥飛蒂面具男子肩膀,面具男子拿下綁在它腳上的紙條,一看。
怎麼回事?西邪問道。
東邪到我們分壇搗亂!面具男子沙啞至極的聲音透出憤然。
豈有些理!西邪大聲一吼。
屬下想去處理一下,宮主這次地宮之試定能大獲全勝!”面具男子道
話語深得他歡心,西邪豪氣地揮了揮手好好好!你去吧!”不是他們調虎離山,引開東邪的嗎?東邪這麼快處理好,然後對他們反擊?貌似時間太快了!
紫璃還在思量,此時忽見面具男子在西邪不在意時眼眸露出恨意,隨即轉為得意,然後路過她身邊,眼中笑意更深,難道”轉身施展輕功朝索橋衝去。
可惜,被人攔下了。
地宮之試要開始了,玉羅剎要去哪裡?”快如閃電的身手,是西邪!
他比她還快!?紫璃心下更沉,此時看到面具男子已然沿著索橋去到對岸,不由叫道你以為你這樣子沒有人恨你嗎?他要弄斷這橋!”
西邪轉眼看去,卻見面具男子已然施展輕功離開,而橋是安然無恙。她弄錯了!?
哼,想不到玉羅荊也用這種伎倆!”西邪滿臉不屑。
此時,驚慌的叫聲從對岸響起:“宮、宮主!擎天崖底下埋、埋了好多、好多、好多火藥!還有其餘人都”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看過去,只見來人的黑衣上有多處。子,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就是這麼遠憑內力也看得清清楚楚。
那名男子話音未落,對岸守在索橋前的男子中,騰出一人,一揮刀就將那男子了結掉了。
刺下五名更是立刻揮刀砍掉鐵索。鐵索該是被他們動過手腳,這麼兩三刀下來,竟是斷了!
一各鐵索已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