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好聽眾,巴里聽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好悲涼的故事呀。
修克燁二話不說,對其中一尊石像狠狠一拍,拍得石像斜歪向一邊,修克燁閉著眼說: “這石頭很硬的,我的刀也敲不動。”言下之意,一個女人哪裡來的力氣敲他?
……冷場。
於是無聊的笑寒又開始了另一個故事:那也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從前,有一個石匠,然後他的老婆上了戰場……啊,不對,他的老婆回了孃家就再也沒回來,這個石匠天天想念老婆,於是他每天打一個石像……在死之前,這個男人喃喃的說,老婆,我知道你氣我,我把錘子做好了,你可以回來了吧……
巴里又抹了把眼淚,卻用手指了指那大錘子,表示他不清楚這錘子在故事裡代表什麼意思。笑寒瞟了瞟它,對巴里的無知表示出了很大的輕視: “你不會自己想一想,石匠為什麼要對老婆突出錘子這個概念嗎?”
於是巴里歪著頭想啊,想啊,居然真讓它想到了什麼,它居然流出了鼻血!
修克燁沒注意到,還自說自話: “這些明顯雕刻的是男人的石像,不應該與他老婆有關。”卻發現冷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回頭一看,卻見笑寒朝自己聳聳肩,指了指巴里,修克燁扭頭去看時,正好看見巴里鼻血直流。
可是它為什麼流鼻血呢?
……冷場中。
為了制止巴里 “不知為何”而流的鼻血,笑寒只好繼續編造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為了渲染氣氛,止住巴里鼻血,笑寒拖長了聲音)有一個怪物俘虜了一個人類女子,可是這個怪物卻愛上了這個女人,怪物和人是敵對的,這女人能接受這一份不知為何的愛嗎?”
“剛被抓來時,女子絕食,不吃不喝,日見憔悴,愛上了她的怪物竟也陪她捱餓,雖然事實上,石像是不需要怎麼吃飯的……”
“女人餓昏了,怪物為了救她,於是,他強暴了她……”
看見巴里剛收回的鼻血又流了出來,笑寒嘆了口氣: “不要亂想,我的意思是,這怪物用了強硬手段,並使用了暴力,終於讓她吃了飯,簡稱 ‘強暴了她’。”不管巴里反應如何,旁邊的修克燁一口氣吐渾,顯然戰士險些笑了出來。
笑寒見巴里目露兇光了,這才趕緊繼續: “咳,強暴了她之後沒多久,那人類的女人有了怪物的孩子。哎,朝花夕露怎堪折?咫尺兩心不相依,奈何,奈何呀。”
“咦?”修克燁奇怪道: “他們怎麼會有了孩子了?”巴里也大有被耍的感覺,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