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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而且人家鴨子還能一飛腿呢,你想想,那鴨子腳還是扁的,跳起來多不容易?真是的,你還不一定能讓鴨子跳起來呢!

她總是回答一個 “不”字,這難道是正面反應嗎?這難道能說成正面反應嗎?在一般思維裡,說 “不”就代表了反面,就代表了不成功,達不到,做不成,等等,那就是缺乏正面反應的表現!可是……看她的樣子,好象不是這個意思呢?大概吧。

在得到封印石頭的答案,證明那一行人安全逃離,那股怪力也已經找到,且因為讓蜈蚣受創太重,加上鉗蟲又一次死亡,魔蟲洞的封印可以將之完全鎮住,而且不必出動屠龍三軍團之後,笑寒和思齊便踏上了尋找大隊伍的歸途。

* * * * * 營帳之中,利娜和黑梅一坐一臥。坐著的利娜是被惡夢所驚醒而坐起的,她已經連著三天做惡夢了,她不記得夢見什麼,或者說她不願想起夢見了什麼,只知道醒時就有兩行淚掛在臉上,心中莫名悲苦,然後就睡不著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這次坐起時卻發現利西就在眼前,可是心中像被一塊大石壓住一般,連一句 “爸爸”也無力叫出來,只知道呆呆地看著他流淚。

利西何曾見過女兒著副模樣,作為父親,他心疼呀。利西圓睜著蓄了淚的眼,雙手扶住利娜,像是生怕她飛了: “女兒呀,你這是怎麼了?不要一個人撐著,告訴爸爸,好嗎?”

利娜起初的掙扎完全無用,她終於倒入父親懷裡,拼命地捶打: “他沒死,他沒死,爸爸請告訴我他沒死呀!”

以利西那法師的身體如此承受擊打確實有些難受,可真正難受的卻是他的心。該怎麼勸她呢?告訴她,閨女呀,別難過,趕明兒爹給你找個好人家?那恐怕大火球立馬飛過來。還是讓她哭一哭,痛快地發洩出來吧。不過話說回來,那殺鉗蟲的小夥子確實厲害,不但赤手空拳打得過鉗蟲,就連女兒的心也給她偷去了。

一邊躺著的黑梅沒有動作,仔細看去,她的睡袋卻在微微顫抖。

裂紋實在睡不著,當時也是一時衝動,就上去救了青龍他們回來,還說了以後還是兄弟的話。可是仔細想想,即使這件事不是青龍的錯,可是大家的友情真能像從前那樣嗎?難得交得如此知心的朋友,難道以後大家真的會就此疏遠?最讓人顎腕嘆息的還是笑寒和阿代的事,只希望他們倆真的沒事了。

忽然轉念一想,如果笑寒在的話,也許會有辦法解決我們的問題吧?

望著帳篷外的青草地,裂紋知道今晚的月一定很亮。

嘆了口氣,裂紋起身走出了帳篷,與他同住的正是他的準孃舅牡丹,可這一世人,兩兄弟的傢伙可完全沒有他的苦惱,一倒下就呼嚕大作。裂紋苦笑一聲,幾天以前,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裂紋走出帳篷,仰頭一看,只見那輪明月依舊掛在天上,記得小時候它就是這樣總在夜晚出現在空中,那時只覺得它好圓,好好玩。為什麼今天看時,人卻會觸景而傷情?

正是今夕何夕月常明,人非故人心唏噓呀。

雖然出來了,卻找不到心之所在,只好悠悠踱步,希望忽然有一陣清風吹過,就能夠帶走心中的淡淡憂傷。走了幾步,透過樹影,裂紋看見山旁的大石上,有個人悠然坐定,暗裡看不清楚面目,不過光看其影子便能看出他那四方霸氣!是誰?

沒走幾步,裂紋才看清,那正是聖奧目前的國王,以王者之尊和自己這一夥學生兵戰鬥過的強大戰士!他也睡不著嗎?裂紋有些由於,自己是否過去呢?平心而論,自己對這高高在上的人是有幾分好感的,他是個令人尊敬的戰士,可是為了私利,他差點害死了自己一夥所有人。

正猶豫間,一股熱風襲地而來,將四周的空氣變得熾熱無比。裂紋大驚,因為他對這熱風也是無比熟悉了,那衝著興元去的,不正是阿亮的火之風嗎?裂紋微運鬥氣擋住火之風,這才看清,那雙目含煞飄在大石旁的空中怒視著興元的傢伙,不正是阿亮嗎?

刺客?

興元並沒有站起,也不見進入戰鬥狀態,只是淡淡問道: “你是誰?”

阿亮並沒被他的沉穩嚇住,他沉沉吐出字音: “在聖魔,大家叫我哈克撒亮。”空氣不見平靜,只有更加紊亂,這說明了阿亮的心情同樣紊亂激動。

興元緩緩回過頭來: “哈克撒亮嗎?你為什麼來找我?”

阿亮低低笑了笑: “興元陛下,哈克撒亮你當然不認識的,可是你可知道,哈克撒並不是我的真姓,我姓徐。”

“姓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