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來的一位玄衣公子冷著嗓子說話了,“適才聽聞你們在大叫不公,什麼是不公,莫非爾等得了這名額,便能在三個月內,修成陰尊之位?無能之輩,嫉賢妒能!”
“你他孃的是誰,敢……”
“別,是趙北玄……”
兩道急聲皆未落定,玄衣公子暴身而起,轉瞬就撲到喝罵者近前,但見一陣眼花繚亂,喝罵之人便撲到在地,痛苦嘶嚎不止,卻是周身筋絡盡數被其震斷,這種痛苦簡直不能忍受,不過頃刻,那人便痛得昏死過去。
於修士而言,若非許易此前那般的源力枯竭似的筋絡寸斷,皆能透過丹藥修復,算不得多大傷患,但這其中的苦楚,卻是誰也不敢領受的。
不過一句喝罵,便換來了這般痛苦,稱得上教訓深刻。
“還有誰不服?”
趙北玄掃視全場,無人應聲。
馮庭術咳嗽一聲,說道,“北玄此言雖衝,卻是有道理,此次恩科,不僅是爾等各人的機遇,也關係到我淮西府的榮耀威武,入選者必要天才中的天才,才有可能在同其他各府中的天才俊傑同場競技中勝出。即便拋卻此點不說,就是將名額送給諸位,誰敢拍著胸脯保證,能在三個月內修成陰尊?所以,為我淮西府的大局計,還望諸君目光放得長遠些。”
馮庭術何等身份,他一言既出,立時有人捧道,“馮星吏言之有理,即便不說這一層關係,按府中的命令,卻是此次任務功勳值的前兩位,才可能中選,據某所知,北玄兄此次不過領受了兩個任務,一個是屠滅境北的魔龍幫,一個誅殺淫祀邪神鬼道婆,皆是四百功勳值的任務,幾乎是感魂中期的極限任務,無一取巧,就憑此點北玄兄入選,誰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