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奇傑噤聲,眼中滿是疑惑,老樊道,“公子,夏先生遠比你我瞭解許易,不如我將事由說了,且聽他如何分說?”
宇文拓陰陰盯著夏奇傑,“你以後就在我門下聽命,今日所聞,但凡外面有一點風聲,你就該後悔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夏奇傑悚然聽命,當下,老樊便將前因後果說了。
夏奇傑眼泛神光,“敢問餘都使第一次做出傾慕大老爺的姿態是何時?敢問餘都使在大老爺像邊留詞,又是何時?”
宇文拓死死盯著老樊,老樊緊緊瞪著夏奇傑。
夏奇傑顫聲道,“大人和樊老不覺這兩個時間點都太巧了麼,餘都使在仙林城中迴歸後,便有了第一次情花前祝禱,而那時,正是他和許易有記錄的第一次相會。而今日許易方離開,那邊就有了畫邊詞這一幕……”
不待夏奇傑說完,宇文拓切齒怒罵,“賤人,賤人,敢如此戲我,有朝一日,我定要你跪在床頭求老子臨幸……”
一頓怒叱後,宇文拓指著老樊道,“還杵在這裡作甚,立刻馬上,給我將那姓許的拿過來,老子要抽筋扒皮,問他哪裡來的膽量,敢和老子作對。”
“公子萬萬不可。”
“大人息怒。”
夏奇傑和老樊同時開口勸道。
宇文拓死死盯著兩人,老樊道,“許易固該千刀萬剮,但夏先生說的,也只是推理,誰也不能判定她真的就是作勢。”
夏奇傑道,“還有一種情況,餘都使喜愛詩文,許易文辭風流,焉知都使真正愛慕的不是許易?”